覺江晏遲的臉色一片慘白,周聞也愣神了一下,才看著他手上的左腳,上前意圖接過楚歇,「陛下,臣來吧。」
江晏遲沒有說話,只一個偏身避開。
跛著腳帶著懷中人忙慌著走下城樓,馬不停蹄地往宮城內趕。
錯了,錯了。
伸出手摸到楚歇細膩修長的指骨,卻只摸到一掌的冰涼。
那種冷意敲擊著他的頭頂,像是懸於顱上的一柄冰錐,隨時要落下。
再將衣服扯開一些,隱約間除了鞭打,還能看到灼燒的傷痕。這又是怎麼回事。
目光低轉,他意識到自己犯了一個巨大的錯誤。
如今回想起來,城牆下對峙的蘇明鞍和趙靈瞿,和城牆之上的楚歇,氣氛微妙而僵冷。
是有原因的。
被逼到絕路的不是不是城樓下不敢擅動的那二人,而是城樓上看似遊刃有餘的楚歇!
「陛下,您的傷要不要……」外頭的周聞始終在意江晏遲腹部的傷,又在外頭提醒著,聽著聲音像是已經入宮門了。
江晏遲驀然想到什麼,立刻掀起門簾對守門的衛兵道:「刑部尚書,應天府尹,將這二人立時召來!」
「是。」宮門守將領命而去,剛走出兩步又回來,「殿下,應天府尹祁大人一早就入宮了,現在還在議政殿等著您呢。」
江晏遲手指微微一曲,再看了一眼懷中的楚歇,眉頭一點點擰起。
他的冠發凌亂,身上也沾著斑點的血跡,哪裡還有一國君王該有的穩重模樣。
應天府尹,祁歲。
是他。
江晏遲傳話讓他在承鸞殿候著。正將楚歇安置好,叫來御醫看顧,他手摁著腹部寒著聲教人傳祁歲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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