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工之妙。
他被應天府尹祁歲扣下是必然,同時許純牧也沒能逃出上京。
是他削了楚歇的掌印之職,才讓他在這一場謀算中毫無還手之力,被逼得一退再退。
最後,只能以段瑟的性命一搏生路。
他沒有丟下重傷的自己。相反,楚歇明明知道會招來諸多麻煩,還是執意喚來御醫。在手無重權之時惹來這囹圄之禍,跌進無法逃開的重重陷阱裡。
江晏遲一時間不知一腔怒火該怨誰。
怨將他手中權柄擇得乾淨的自己,還是怨,在這要命的時候不知自保,偏還要去救那姓許的那人。
誰能料想不過三兩日,竟成這番光景。
眼下所有的御醫都被召進了宮裡,江晏遲正神思恍惚,聽見小喜子喊他,好幾聲才入了耳,問,「怎麼了,可是人醒了?」
「不,不是。」小喜子有些遲疑,「蘇,蘇太傅府上也在尋御醫,眼下御醫盡皆在承鸞殿,蘇太傅問能不能——」
啪——
江晏遲將手中杯盞狠狠砸向外頭。
小喜子被驚了一跳,就看到江晏遲站了起來:「他還敢來要御醫,醫誰,那姓趙的嗎?」
踩著碎裂的瓷器提刀出門,正看到外頭蘇明鞍跪在地上,看到一旁的祁歲時蘇明鞍的臉色難看不少,可還是沒有避諱。
眼下別無他法,趙靈瞿傷得太重了,他必須請到醫術高明的御醫去府上診治。
「陛下,一切都是臣的主意……是臣罪該萬死。但是陛下,請您撥兩個御醫救治趙將軍吧,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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