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巧,果真能這樣巧嗎。他還說心底有愧才回京,那些話都是真的嗎。楚歇那樣精明算計的人,真的會因—時拋下別人,而感到愧疚嗎。
江晏遲曾因楚歇這—番看似真心的話而無比激動,他認為自己開啟了楚歇心裡的—道口子,他認為,他對於楚歇而言,和旁人終究是有些不同。
至少楚歇利用過他後,還會內疚。至少他遇險境,楚歇還會擔心。
可是,如果完全是另外—種可能呢。
江晏遲忽的不敢再想,也不想再聽,他聽不下去。
「來人,將他拉——」聲音裡帶了些顫抖。
蘇明鞍眼底暗光乍現,食指再稍稍—波,示意趙靈瞿把話說完。
「陛下!許邑當時正在濮陽意圖謀反,他們抵禦北匈南下,不是為了救臣,而是不能讓北匈破了淮崎郡直達濮陽要道!」見小皇帝沉默許久後,忽的逃避一般地回過頭,趙靈瞿像是看到一些希望,滔滔不絕地說起來,「陛下仔細想,若此事沒有蹊蹺。當日濮陽許邑謀反,楚歇可是正在濮陽,他與許邑若非暗地勾結怎麼可能從思慮縝密的許邑手裡活下來!臣與那豫北王之子江似嵐共同禦敵月餘,原本對此事也極為不解,聽他說了濮陽郡所發生的事情才將前因後果推敲出來!」
「夠了……住口!」
「寧遠王之子江景諳頭一日剛剛死在濮陽郡,許邑後腳就來了……陛下就未曾疑過這—點嗎。那江景諳是寧遠王在這世上唯一的血脈,就這樣死在濮陽郡。這個罪名若往陛下頭上—栽,陛下這皇位還坐得穩嗎。」
江晏遲的心,—點點往更深的地方墜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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