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孫子攙著親自到了昭獄,看著眼前這一片狼藉的景象,趙煊倒吸一口涼氣,顧不上許多先割斷了繩子,將人扶了下來,避開身後被血洇透的傷處將人的胳膊架著支起來:「快,快去宣御醫!」
「殿下,不是查清楚了,此事並非楚大人所為。」
江晏遲看著越國公爺,心裡頭壓著一口氣下不去,聲音也很不客氣:「是不是他做的,國公爺難道不清楚嗎。」
越國公瞧著這小太子眼神爍爍,器宇軒昂,竟與當年的宣和帝有幾分神似,小小年紀已有些君王氣勢。
宛如嘆息一般說:「殿下何必如此急著置他於死地,國印,不是已經交還殿下了。」
為何每個人都在與他提國印。
就好像楚歇只要對自己稍稍做出點讓步,自己就該感恩戴德,一輩子銘記於心一般。
可到底,擅權干政的難道不正是他!
「趙大人。」江晏遲面色陰鷙,「這天下到底姓江,還是姓楚?!」
「殿下這話重了。」國公爺給自家孫子使了個眼色,讓他先將人帶走,又上前一步攔在想跟去的太子殿下面前,「眼下形勢微妙,太子殿下不該如此心急。就算您能殺了楚歇,難道就能解決所有的問題了嗎。這皇位您還坐得穩嗎……豈不是平白給那陵城王做了嫁衣!」
「可是!」
可是楚歇過往所做的那些惡事,難道就要因為他權勢大就這樣輕輕揭過嗎。
明明知道他害死了娘親,甚至是……阿牧,他也不能殺了他嗎。
他都已經進了昭獄了,好不容易落在了自己手裡。
就差一點點,就那麼一點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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