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太子自斟自飲。又吞了一杯烈酒下肚。只說:「阿牧,你別怕。我已經入主東宮……我,我會護著你的。」
楚歇說:「太子殿下,你醉了。」
「我沒醉。」
「你多大了呀?」太子又問。
「我永安十二年生的。」楚歇照著許純牧的生辰答。答完以後才想著,太子為什麼要問這個。
「你上頭還有個哥哥吧,我認得你哥哥,你既然是許家的人,為什麼不跟著你父親和哥哥一起學彎弓射箭學騎馬呢?」江晏遲又問。
「我自生下來,身子骨變不好,學不了這些。」楚歇敷衍地回答,並不太想在這問題上繼續下去。
他往日裡沒看出來,太子是個如此八卦的人。
可不知江晏遲從裡頭聽出他什麼意思,眼神頓時變得晦暗不明,剛拿起的筷子都擱下了。
「那你又是怎麼來的皇都。你這樣的,家裡人竟也放心撇開你不管。」
「這有什麼不放心的,我們許家的男兒從沒怕過什麼。」
江晏遲醉眼朦朧,嘴角彎起笑意。
「你是幾時到的皇都。」
「約摸兩三年前吧。」
楚歇想著,好傢夥,這套話沒完沒了。
太子生性多疑,難不成又是何處被瞧出了什麼破綻,如此想來,也有點緊張,手指微微一蜷,在桌上劃出一道輕微的聲響。
江晏遲聽見了。
他難得地停下話來沒有再接著問這些無聊的問題。
楚歇不知道他現在心裡滿滿地都是憐惜。就透過剛剛的三言兩語,江晏遲結合自己的人生經歷,已經給楚歇扣上一個因體弱而不得家人寵愛,被不公對待的可憐身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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