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道。
雖然想到過往，略微有些尷尬。
不過仔細一想，烏龜是水陸生物，大部分時間，都被林雪策養在魚缸裡。
活動範圍不廣，可視範圍也不大。
林雪策把他當普通烏龜養著，從來沒帶他出來放風過。
這麼多來，更不容易的是吳歸。
他撿到吳歸的時候，才七歲，人類小屁孩一個。
林雪策沒聽錯的話，吳歸一直叫他「寶寶」，說明在吳歸心目中，他就是個人類幼崽而已。
林雪策心中這樣想著，想到這些年的相依為命，心中暖暖的。
倒是一旁的吳歸誤會了林雪策的意思，還以為林雪策覺得他年紀大，修煉上沒什麼天賦。
吳歸當即道：「我確實天賦上差了點，還好壽命長，耗得住。像小珍珠它們，就比我厲害多了，才被你養了幾日，就開啟了靈智，要不是意外穿書，現在早就是大妖了……」
剛平靜下來的林雪策聞言，整個人又不好了：「等等，小珍珠？」
「就是珍珠鳥啊，還有小倉鼠小刺蝟它們，進步都非常快。」吳歸驕傲地道。
林雪策聞言，腦海中閃過自家小動物一隻只可愛活潑的模樣，恍惚道：「它們，都成精了？」
「對啊。」吳歸說完，終於發現林雪策表情有些不大對了，驚道，「難道你一直都不知道嗎？」
林雪策一臉生無可戀。
這種事，沒人和他說，他怎麼可能知道啊！
吳歸震驚道：「你沒發現，我比普通的烏龜，看起來要聰明獨特很多很多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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