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六年」二字,華珠心底的弦像被什麼撥了一下:「三爺與三奶奶大婚,您也回了琅琊嗎?」
李婉微笑著點頭:「是啊,太子與我一起回的。他們郎才女貌、天生一對,可惜……緣淺,只做了半年夫妻。」
六月中旬,顏三爺領兵出征,那一別,便是一生。
這一打岔,李婉似乎忘了詢問案件的事,坐了一會兒,有些累乏,便起身去迎賓閣的廂房歇歇。
李婉走後,年絳珠夾起一塊鳳辣酥餅,幽幽一嘆:「太子妃是個可憐人,沒孩子緣。」
華珠也夾起一塊酥餅,咬了一口,不知想到什麼,問道:「她和太子大婚七年,一直沒懷過孩子嗎?我是說……有沒有可能她懷了又流產了?」六年前的春天,李婉也在琅琊,陸大娘所說的貴人會不會是李婉呢?
年絳珠同情地搖了搖頭:「應該沒吧!太子妃流產是大事,燕王妃肯定會告訴我們的。唉!你瞧她身子,想懷都難。」
「她的身子一直這麼差?」華珠疑惑地問。
年絳珠拿帕子擦了華珠嘴角的沫沫:「那倒也不是。以前很康健的,什麼都能吃、什麼都能玩兒!三哥與三嫂大婚時,她都還好好兒的,不知後來怎麼就突然病了。病因太醫也沒對外公佈,或許是有什麼隱疾吧!」
姐妹倆談話間,月伶又折了回來,年絳珠嚇得面色一白,生怕先前那番話被聽了去。
月伶一臉焦急,顯然並未聽到年絳珠的話:「太子妃的帕子不見了,不知是不是在這裡?」
華珠姐妹找了找,在炕上的小茶几下發現了一條純白絲帕,帕子上有紅色一點,乍一看去,像一朵寒梅輕輕落在了瑞雪之巔。
月伶將帕子摺好放入隨身攜帶的荷包,告別華珠二人,轉身朝門外走去,卻不知怎地,在門檻那兒絆了一下,險些摔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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