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長史,八月十五號在賭場如廁,從廁所失蹤,十六號被發現死於碧波橋口,少了腎臟。
劉長隆,四十八歲,本州司馬,九月十五號探親途中失蹤,十六號被發現死於胭脂鋪,少了心臟。
除此之外,他們的手腕、腳腕都有明顯淤青和擦傷,背部依次被紋了白虎、青龍、玄武、朱雀,呈不太均勻的黑色。
「雞、兔、豬、馬。」廖子承一邊檢查,一邊若有所思地來了一句。
顏博一愣:「啥?」
「他們的生肖。」廖子承檢查完畢,面無表情道,「紋身,是死後紋上去的;內臟,是死前開始取的。」
這麼說,那些人都活活地看著自己被開膛破肚?顏博的胃裡一陣翻滾,扶著牆壁乾嘔了起來。
廖子承抬起第四名死者,也就是劉長隆的右手,發現袖口有一條被刮破的長口子,「半月山,白雲寺,碧波橋,胭脂鋪……他是在胭脂鋪門口發現的,對嗎?帶我到那裡看看。」
二人驅車前往了城西一街的胭脂鋪,自從出了滿月案後,夜裡出行的人越來越少,商戶大門緊閉,街道冷冷清清,幾乎看不見人影。
胭脂鋪原本生意不錯,但自從有人在它門口發現屍體,生意便一落千丈,不足一月的時間,老闆就關門大吉了。它左邊的米行、右邊的錢莊以及對面的煙花鋪,生意也有所下滑,但沒那麼嚴重。
廖子承一手擰著燈籠,一手拿著一個怪怪的、像小梳妝鏡一樣的東西對著地面和門板照來照去。
顏博好奇地跟在一旁,想問,但一記起這傢伙的脾氣,又只得閉緊了嘴巴子。
廖子承仔仔細細地檢視了胭脂鋪和門口空地,連牆壁上的細縫兒也沒放過,末了,他微微皺眉,「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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