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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初小敏總是一個人嘟嘟囔囔的不知道說什麼,馬芮以為女兒是自己在講故事不以為意,直到這樣的情況過了兩個來月,馬芮無意間聽到女兒居然在和自己對話。讓他毛骨悚然的是,她一個小小的孩子居然發出了兩種不同的聲音。
馬芮當時的汗毛都炸起來了,
林清音看著她也同樣勾起了嘴角:“肯定是比你厲害的。”
感受到林清音釋放出來的威壓, 小敏的眼裡閃過一絲驚懼的光芒,她轉過身撲到媽媽懷裡, 使勁的把小臉往她懷裡埋:“媽媽, 我怕,我們回家, 我不要在這裡!”
馬芮趕緊摟住女兒, 安撫的一下又一下的拍著她的後背:“小敏別害怕,姐姐不是壞人。”
聽到這句話, 小敏突然掙脫來馬芮的懷抱想往外衝,就在這時林清音手一揮用看不見的靈氣網將小敏兜住, 小敏無論怎麼掙扎都逃不出去。
看到女兒更加怪異的舉動, 馬芮忍不住哭了出來, 趕緊過去把小敏抱在懷裡,一句又一句的叫她名字,想讓女兒冷靜下來。
可小敏在馬芮的懷裡顯得更瘋狂了, 她拼命的推搡著馬芮的胸膛,想讓她放開自己。就在這時林清音過來在小敏額頭上一點, 小敏的動作猛地僵住了。過了幾秒鐘她臉上露出了茫然地神色,四處張望了一下看到了林清音,頓時臉上露出了羞澀的笑容:“姐姐好!”
看到女兒反差特別大的表現, 馬芮不由的想起縣醫院的大夫懷疑小敏有精神疾病的診斷,強忍著情緒才沒有嚎啕大哭出來。
林清音拿了一個棒棒糖遞給小敏,又在她的頭頂摸了摸,這才問馬芮:“你生完第一胎的時候是不是吃胎盤了?誰給你吃的?”
馬芮聽到林清音的問題也顧不得哭了, 趕緊回憶起當年的事:“是我婆婆給我吃的,我記得很清楚,那天我早產的孩子因為心肺功能不全夭折了。我在病房裡足足哭了一天,晚上的時候我婆婆送來一保溫桶的湯,說是給我補身體的,讓我必須喝完。”
馬芮回想起那碗湯的味道露出了噁心的表情:“那碗湯有一股很濃的血腥味,我沒等喝就差點吐了。但是當時我婆婆的態度很強硬,說給我放了昂貴的中藥,一口都不許剩。”
想起當時的情景,馬芮露出了屈辱的表情:“我那時候因為沒保住孩子懊惱自己的身體不爭氣,同時對我丈夫一家也有一些愧疚的感覺,所以我硬著頭皮把那湯都喝了。等到第二天我問起來那湯是什麼,我婆婆才告訴我是我的胎盤。”
鄭老太遞給馬芮一杯茶水,拍了拍她的手說道:“過去很多地方都有這個習俗,說是吃胎盤補身體,只是這兩年不興了。不過我聽很多人家都是拿胎盤包餃子,處理的乾乾淨淨的一點味都沒有,產婦當做是豬肉就吃了,也不會多琢磨這事。拿去熬湯的話其實也不是不行,但是要拿料酒好好蔥姜好好泡泡的,要不然肯定會腥氣的。”
馬芮苦笑了一下,她婆婆只關心的是她那個能生育的肚子,至於味道怎麼樣根本不在她考慮範圍之內。
聽到鄭老太和馬芮說胎盤的做法,林清音搖了搖頭說道:“要是這麼簡單就好了。可惜她當初喝的不是單純的胎盤湯。”
馬芮心裡一驚,還沒等開口就聽林清音問道:“你婆婆是不是懂一些神神道道的東西?”
“是的,我剛結婚的時候聽我前夫村裡的人說過,以前我婆婆在他們村裡算是神婆,村裡的小孩子晚上哭鬧什麼的家裡人都好去我婆婆那求一道符回來化到水裡給孩子喝掉。不過我和前夫結婚以後一直在外面工作,很少回家,我還真沒見過她擺弄這些東西。”馬芮臉色有些難看:“難不成我婆婆還真會一點這樣的東西?”
林清音輕嘆了口氣:“以前玄學術士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