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月16日。
一大早上,葉正剛便輕車簡從的前往省城。
而他之所以如此急迫,為濱海之發展鋪路是一方面。
最重要的是楊康這位主動交代問題的副市長,在省紀委呆的時間可不短了。
那麼再如此放縱下去,保不齊劉喜同這個老狐狸,哪天就會以此做文章陰他一手,所以當下與故人見上一見,施加點兒壓力還是很有必要的嘛......
上午十點半!
省交通廳常務副廳長辦公室。
葉正剛一路暢通無阻的,被請進了屋裡。
其實刨除個人私交的情分外,這也可以說是常規操作。
畢竟以地市一把手的含金量,別說交通廳的副廳長了,就算是同為正廳局級的廳長,那見了也多半是笑臉相迎、儘量走較好的路線。
畢竟這年頭市委書記上副省部級的機率,可比絕大數省直部門一把手都大多了,所以除非之前有過節,正常情況之下沒有誰會刻意找彆扭,而得罪了未來的“頂頭上司”不是。
“哎呀我去!葉書記大駕光臨,瞬間讓我這屋蓬蓽生輝不少啊。”
聽著胡兵兵這貨的調侃之言!
葉正剛頓時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自顧地靠坐在了沙發上。
“我說胡副廳長,你這還沒扶正呢,怎麼就壓抑不住躁動的內心,開始跟我七七八八的了!”
“嗨,你又說那話,我這能不能往上走,亦或者到底往哪裡走,還不都是你葉書記一句話的事兒嘛,所以說借我倆兒膽子也不敢撩次您啊!”
“臥槽,你這張臭嘴可給我有點兒把門的,別哪天胡咧咧把我帶溝裡去,那我可就哭都沒地方哭去了。”
“哈哈,一如既往的謹慎不是,其實這話即便我不說,稍微有點腦子的誰不明白呀,趙書記那是您的‘親戚’,韓省長是您的伯樂,組織部盧部長更是你‘親哥’,再加上奉陽市錢書記等幾位常委,可以說您在天遼省那絕對是......”
“停,你趕緊給我打住,再瞎叭叭明天就回家哄孩子玩兒去吧!”
“得嘞,您說咋辦就咋辦,不過說歸說、笑歸笑,孫廳長馬上就該到站了,我的事兒你可給我上點心,真要是煮熟的鴨子飛了,我可跟你一哭二鬧三上吊!”
“滾犢子吧,我看你小子是徹底分不清大小王了,還特孃的有這麼求人辦事兒的?”
“嘿嘿,誰叫咱們是兄弟啊,你可要明白推我上去,省交通廳絕對能給你們濱海,開99%的綠燈,如果換做別人最多也就是不找彆扭而已!”
“行啊老胡,沒看出來你除了碎嘴子,還學會許願、畫餅了啊!”
“瞧不起誰呢,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可不是沒道理的,所以我跟你喝了這麼多場酒,就算是榆木腦袋也該進步點兒了不是。”
“看你今兒嘴這麼甜的份兒上,就給你個表現的機會。”
“臥槽!還是大意了,你這是無事不登三寶殿吶,枉我還低三下四的討好你半天。”、
“就這醜惡的嘴臉,整個天遼省你要排第二,就沒人敢稱第一!”
“呵呵,隨你怎麼說吧,反正現在可是你求我辦事兒,話要放太狠嘍,我這人可是很記仇的!”
“別磨磨唧唧的,我想將濱海市內的快速路,延伸至濱海開發區,你先看看資料怎麼搞可行。”
葉正剛說完!
把包裡的材料往桌子上一扔,直接退回到沙發上品起了茶。
而胡兵兵對他這個舉動,倒是沒再做糾結,畢竟關係歸關係、工作是工作,要是不分輕重緩急的二皮臉,恐怕他也混不到今天的位置上。
不過即便深諳人情世故,自己能否進步、拿下廳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