盤兒可不是什麼阿貓阿狗來,都能覓得著食兒的!”
結束通話電話後!
葉正剛隨手點燃了一根菸,眉頭也跟著皺了起來。
張振勇這個鱉孫兒,特孃的到底是憋不住了。
就是不知道他這次是個人行為,還是說受了某些勢力或少爺的操控。
但不管是何種原因,既然敢把手伸到了濱海,那就必須還其點兒顏色以示尊重,要不還真以為他葉大少是泥捏的呢。
想到這裡當即拿起電話,給趙遠空撥了過去。
以不動破萬法確實能讓自己立於不敗之地,但以進攻代替防守同樣也能讓敵人感到恐懼,那麼在自己的主場當然是玩的更刺激點兒才好不是。
本來已經到了下班點兒!
但得‘自家哥哥’召喚,趙遠空二話不說的就飛奔而來。
“剛哥,你是不是良心發現,打算今晚兌現你的諾言了?”
這貨進屋後,自己倒了杯茶大咧咧的坐到了沙發上,眼睛裡放射著希冀的光芒。
“不我說你一天腦袋裡,就不能裝點兒別的?”
“嘿嘿,生活總得有點兒盼頭嘛!”
“盼你個大頭鬼,我警告你什麼事兒都要有個度,作大了誰也保不住你。”
“你看你還上綱上線了,我以前主打的就是個你情我願,但現在被管的只剩痛快嘴了,咋滴你連這個也要給我剝奪了啊!”
“收起委屈吧啦那套,我這也都是為了你好,隨著身份地位的不斷提高,自身的軟硬程度直接決定著未來的高度,雖然有些東西不致命,但碰上不守規矩的專扎你軟肋,那時候恐怕也舒服不到哪兒去。”
“哥、親哥,我也就在你跟前兒放飛一下自我,市局都是手下,家裡都是祖宗,我哪有功夫扯裡格楞啊!而且您這個時間點兒喊我來,不會就是為了上思想教育課吧?”
雖然是自家兄弟,但凡事也要點到為止!
何況這貨確實已經改邪歸正時日不短了,自己之所以隔三差五拿出來講講,也是為的起到一個警示作用。
而且今天喊他來也不是扯犢子的,所以正事兒該交代得也得交代下去。
“咱們濱海進賊了知道嗎?”
“啥!不我說你一個大書記現在都這麼閒了嗎?連小偷小摸都親抓親管了呀!”
“你一天能不能,把腦子裡的水控幹再說話!”
“埋汰誰呢,你一天有話直說就得了唄,總喜歡繞來繞去的我......啊,你是說?”
“據說省紀委有人在濱海‘秘密’活動。”
“沒跟你通風透氣兒?”
“要是有的話,我還用談據說嗎?”
“特孃的,這不明擺著壞了規矩嘛!不行,這事兒得給我爸打個電話說道說道。”
“你可悄悄的吧,這種事兒趙書記也不好過多幹涉,一個搞不好被反咬一口,完全是癩蛤蟆爬腳面——不咬人他噁心人吶!”
“那咱們就這麼看著,任由他們在濱海挖呀挖呀挖?”
“哼!世界上哪有那麼便宜的事兒,你馬上組織可靠的人手,以最快的速度將這些人找到、盯好,稍有不對允許兄弟們將人關籠子裡玩玩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