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照顧起可期來,居然一點兒也不含糊。
方才從孫大嫂那屋裡經過,發現那阿昌已是抱著可期睡著了。
「阿昌其實很懂事的。」
戚武不置可否,享受著蘇凌的按摩。
這麼些天,最舒服的便是這個時候了。
稍稍伸了一下懶腰,戚武鼻尖一縷幽香,「甚麼這般香?」
蘇凌鼻子抽了抽,「沒有啊。」
戚武愈聞愈是喜歡,他翻身坐起,去尋這個味道,四處看看,將蘇凌的手拉了過來,聞了聞,那一縷淡淡的香氣從那薄薄的袖管溢位,戚武大奇,「這是什麼?」
蘇凌自己聞了聞,恍然大悟,在這古代沒有洗手液沐浴露等物,洗什麼都是用著一塊胰子,那是現代肥皂的前身,可這半成品畢竟是粗糙,而且泛著一股怪怪的味兒,故而蘇凌趁著戚武在忙的這段時間,反正一個人也是無聊,在家裡拿著自己收集的乾花研究起了香皂製作。
實驗了許久,終於用著羊奶、茉莉、山茶油等物製作成了幾塊,不過使用感仍舊不是很好,蘇凌原本還想著繼續換了方子呢,正忙活著,戚武已經回來了拉他去刮痧。
「這我早上,早上自己瞎弄的香胰子。」
自己浸在那些乾花中多時,對這香味鼻子已然失靈,可戚武一身的臭汗,覺得這股子味道沁人心脾,聞著身心舒泰。他展臂攬了蘇凌在懷,埋首於蘇凌的脖頸處聞了聞,「真香。」
蘇凌被他弄得有些癢,推開他,咯咯的笑,「別,癢。」
蘇凌渾身香香的,那褻衣柔滑,薄薄的貼在身上,線條畢露。頭髮松鬆散散地盤起,些許碎發落下,隨風蕩漾著,彷彿在撩撥著人心裡的弦,戚武被這幅樣子撩得心裡又是癢癢的,刮完痧渾身通泰,再看看四周空無一人,想著阿昌與可期也已睡著,便涎著一張臉湊了過去,「囡囡,今兒是第幾天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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