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百餘名有蘇家血脈的修士,其它的客卿供奉二十多人。
楚家卻是一次來了兩百餘名修士。
而且,更為令人震驚的是,楚家竟然有七名築基。
眾所周知,築基修士所耗的靈石或者丹藥甚巨,若是沒有大量的靈石供奉,即便是築基成功,修為也難有進境。
而楚家不但築基中期修士的數量,與蘇家持平,竟然還有一名築基後期。
這就有些讓人匪夷所思了。
通常而言,即便是三名築基中期聯手,若在法器功法術法上沒有優勢,也很難取勝。
如今楚家一名築基後期,兩名中期,讓蘇家拿什麼去應對。
築基修士不論是質量還是數量上,都碾壓蘇家。
這也難怪蘇淳的聲音,聽起來如此苦澀了。
“老夫也不知道楚家因何會如此興旺,要知道我族未曾掌握整個曲環山脈前,也不過才兩名築基,三十餘名修士,而一百五十年前的楚家也相差不遠。”
蘇淳說道:“我蘇家在這一百多年間,實力提升也算極大了,誰又能想到要,楚家更是興旺到了難以想像的地步。”
“這一百多年,楚家有何處落腳?”
許豐年問道。
“這個老夫也不清楚,我族以前也打探過楚家的訊息,但卻一直探尋不到他們的落腳之處,曾經還一度以為楚家已經滅族了,或者是遷出太玄門的範圍。”
蘇淳憤憤不平的說道:“誰知楚家得了什麼機緣,竟然發跡了,比我蘇家還要強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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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楚家倒是運氣不錯,那你們蘇楚兩族如何才算分出勝負?”
許豐年問道。
“一方為攻一方為守,選攻擊一月內破守方城池,便為勝,反之為敗,楚家無城可守,自為攻者。”
蘇淳面色難看的道:“這一次楚家恐怕會對我蘇家斬盡殺絕,等到城破之時,我蘇家一萬餘口人,也不知道能逃出幾個。”
“若是隻是守城的話,那倒是還有機會。”
許豐年此時,卻是露出了一絲笑意。
“道友此話怎講?”
蘇淳愣了愣,連忙問道。
“道友帶我去陣眼所在之處,還有那鑽壓陣眼的木屬性寶物準備好了嗎?”
許豐年問道。
“道友將陣符煉成了?快跟我來,寶物準備好了。”
蘇淳本以為許豐年沒有回答他的問題,乃是因為陣符還沒有煉成,此時一聽不由激動不已。
很快蘇淳便是帶著許豐年離開院子,來到一座古樸的殿堂之中。
這座殿堂正面,陳列著一塊塊牌位,此處赫然就是蘇家祖堂。
許豐年選擇的陣眼位置,竟然正好就在蘇家祖堂中。
“道友,這裡就是按你所說的辦法,計算出來的陣眼所在了。”
進入祖堂,來到後堂,蘇淳指著一塊地磚說道。
而後,蘇淳又取出一塊半人高的紫黑色木頭,道:“趙道友,這是我們蘇家珍藏多年的一塊萬年降雷木,乃是我蘇家一位先祖進入曲環山脈意外所得。”
“萬年降雷木!這是五階的煉器材料,煉製成法寶都綽綽有餘了,如果生出靈性甚至可以煉製成靈器,用來當做鎮壓陣眼的寶物可惜了。”
許豐年吃了一驚,只見紫黑色的木頭上面,隱隱有電弧閃爍,可見其中蘊含的威能。
萬年降雷木,即便沒有生出靈性,也絕對是一件至寶。
“這件寶物,我族原本是打算等族中出現金丹期後,再請一位煉器大師設法煉成法寶,但如今能我族夠保住血脈傳承,便是天幸,所以老夫與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