閔安順還沒反應過來,司機就替他開啟了門。閔安順擰著自己的羅盤從車上下來,看著黑漆漆沒有一點光亮的二十一處辦事大樓無語凝噎。
“……我去!”
……
胥文約送走了電燈泡,要是此時屁股上長了尾巴,必然是要甩一甩的。
“你去哪呢?”
海芷蘭報了小區的名字,其實最方便肯定是回學校,不然明天下午又要去趕車。可是學校寢室已經鎖門了,她回去了也多半進不去。
海家爸媽租的房子離二十一處只有六公里的路程,司機已經揣摩出了僱主的心思,儘量開得慢一點,但在胥文約這裡,還是感覺一眨眼的功夫,就到了。
二十幾歲的胥文約敏感的察覺到了海芷蘭不喜歡他,甚至有時看過來的目光帶著一點難以察覺的厭煩,所以他每次見到心愛的姑娘之前,必然要暗自小心琢磨一番,若這一天能得了一兩句好話,便能叫他回去在日記本上記錄一篇有關於心愛姑娘的筆記。
好在下一次見面之前,能拿出來研讀。
累不累?
累。
窩不窩囊?
窩囊。
可要讓他丟手是不能的,哪怕她露出一個笑來,他就能甜一天,還有比這更美的嗎?
車停下來了。
胥文約不太想破壞今天的好氣氛,斟酌著說:“這個壽顏明,我家裡人曾和我說起過,不是個合適多接觸的,你……”齷蹉的事情,他也不想跟她說。
我又不是傻子。
“我知道,”海芷蘭笑了笑:“我不會和他接觸了。”
她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