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仇雪恨。因為執念太深,所以一遇到罪魁禍首就有非同尋常的感應。這對他的影響太大了,只求祖師奶奶一會照顧他一分兩分的,便感激不盡了。”
等等!
海芷蘭:“……你這話資訊量有點大啊!”
怪不得閔安順自從在玫瑰大劇院第一次遇到了筆記本開始就表現出了非同尋常的在乎,後來又憑著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執著的追蹤壽顏明近兩年的時間,原來是因為有一段‘孽緣’在,若不是閔安順一直關注姓壽的不放鬆,海芷蘭他們也不會覺得壽德正有問題,只怕這會對一系列怪事情還二丈和尚摸不著頭腦,哪能像這樣佔盡先機。
……所以,祖師奶奶是什麼?
可惜閔安順的師傅已經去前方幫忙了。
胥文約緊緊抓著閔安順,讓海芷蘭幫忙從他兜裡取出一件‘法器’,那是一枚戒指,剛剛夠戴在閔安順的小指。閔安順眼裡的血紅色很快就褪卻了,他緩了一口氣對胥文約道:“謝了,兄弟。”
胥文約:“這是清心凝神用的,我不知道能管多久。”
“我會盡力撐得久一點,就算沒辦法親手報仇,也要看著這個邪祟不得好死,”閔安順遙遙看向宅內,一瞬不瞬,大約又過了一刻鐘的樣子,臉上的表情凝重起來:“裡面出問題了。”
諸位玄學界的泰山北斗皆被無形的波浪震退了一步,正要再次施法,就被外圍的槍聲驚得或轉過了頭去或愣了一瞬,這一岔神,就失去了先機。讓那筆記本一口吞了壽顏明尚懵懂的魂魄,一鼓作氣的撞開了宅子上的封印。
柴達:“大批武裝力量從四面包圍了我們,正在慢慢縮小包圍圈。”
當初選擇此處作為撒網地的時候,考慮到筆記本手段詭異,就沒有讓普通人參與,免得到時候被蠱惑了自相殘殺,反倒麻煩。這會兒在這裡的,主要是些‘有手段’的玄學界人士,只有二十一處的諸位腰間是掛了槍的,和包圍者一比,人員少得很,肯定不夠攔住這股武裝力量。
槍炮無眼,大家都是血肉之軀,要是用定身符攔住他們,未免分散了主要在作戰人員,真叫筆記本跑了,那可就是哭都哭不出來了。
最好是有個兵不血刃的法子。
胥文約:“誰的手機裡面有催眠曲的?”
有人答:“搖籃曲成不成?”
胥文約:“勞煩放一下。”
海芷蘭眨眨眼睛,好奇的看著胥文約,他倒沒有對海芷蘭賣關子:“官家言靈術,我最近在學了,用給你看看?”
歌開始放了。
“睡吧,睡吧,我親愛的寶貝!媽媽的雙手輕輕搖著你!搖籃搖你。”
胥文約:“……”
海芷蘭:捧腹大笑.jpg
海芷蘭:“快唱,加油!”
雖然歌詞叫胥文約一個大男人唱挺好笑的,可他一開口唱出‘睡’字,連海芷蘭眼皮都重了一下,她趕緊凝神,剛好看見一團黑色的東西進入壽顏明的軀體內,那具空空的驅殼睜開了眼睛,可眼眶裡是黑色的濃水。
看到這一幕的不只是海芷蘭,立刻就有人叫起來:“那邪祟跑出來上人身了。”
壽顏明幽幽看了宅子一眼,向東南方跑去。
海芷蘭:“羞羞?”
含羞草軟軟的勾了勾媽媽的小指頭,柔柔的說:“弱唧唧,媽媽不用怕。”
幾位大佬紛紛與‘壽顏明’纏鬥,便是周正周掌門,也不過是幾下就被打在心口從空中落了下來。
海芷蘭見此,腳上貼了神行符,也追上去,因諸位前輩紛紛被幾招制服,她竟然跑到了最前方。那遊老鬼見她不知怎麼的與‘壽顏明’竟靠得最近,大聲提醒道:“娘娘,那邪祟與這人有莫大神魂關係,如今吞了驅殼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