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好友也是道家中人,於命理推算這類非常精通,他是遇到了這個‘女子’,說給好友聽了。吳家的這位先人是極為嚴謹的,只要不是自己親眼見到的,記下來之後都要後面加上一句道聽途說。
海芷蘭想著,‘筆記本’大約也是如此形成的,只是因為獨有這一個,外形就是筆記本的模樣,就這樣叫著了。
海芷蘭翻到這裡的時候,已經是許久之後了。當初勾起了對《吳氏手札》的興趣,文學功底不夠,所以大學的時候她準備報考的是歷史學類和文學類,最後選擇的漢語言文學。大一的時候因為處理筆記本事件,許多課程都無法參加,成績只能算優異。升入大三之後,時間比前兩年要規律許多,成績總是名列前茅,還拿了不少的獎項和獎金。
因為含羞草的緣故,寢室不方便,海芷蘭早就搬回了家中居住。她除了與白雪同進同出之外,依舊沒有什麼交好的朋友,最近白雪也忙了起來,白安國註冊了一家勞務公司,常常帶著女兒在身邊,要教一教她。
所以近日海芷蘭都是獨來獨往,她在門口看到了胥文約的車,車窗很快被搖下來,胥文約向她招手:“蘭蘭!”
“你怎麼過來了?”
胥文約:“阿姨給我打了電話,讓我去吃飯。”
胥文約嘴裡的阿姨就是海芷蘭的媽了,自從在筆記本事件中認識了胥文約之後,孔秋實女士就挺親近他的,知道這小夥子沒了媽,平時就一個人住,不時的打電話喊他吃飯。
海芷蘭也習慣了,拉開車門上了車:“你這個月去看醫生沒有?”
胥文約:“……”
海芷蘭:“嗯?”
胥文約:“……最近有點忙。”
他沒有堅強夠三秒 ,指天發誓:“我保證,明天就去。”
胥文約確實是有心理疾病,他一直認為自己有多個人格,從前因為他的逆反心理比較嚴重,他父親那邊安排過來的人主要是陪他玩的,順便也看著他,盡個看護的職責,比如說那個和他有點親戚關係的冉封茂。
前些時候,胥文約突然性格大變,騷包無比,每天送花、送包、送珠寶,弄得聲勢浩大,搞得海芷蘭煩不勝煩,趁他還沒有搞出更大的事情來,強制他去看醫生,最近,他的性格已經比較穩定了。
兩個人說話的時候,含羞草從海芷蘭的袖子裡掉出來,摔在地上,給摔醒了,聞到了熟悉的氣味,高高興興的順著椅子爬到胥文約的肩膀上,親了他一口:“爸爸!”
傻爸爸:“羞羞摔疼沒?”
“沒~”
含羞草不好意思的纏成個卷:“羞羞不疼,車車可能有點疼。”
傻爸爸:???
海芷蘭將腳墊扯起來一看,下面有個小小的凹陷……就在剛剛含羞草掉下去所砸到的地方。大概是因為最近吃到了合適的能量,含羞草又‘進化’了一點。
海芷蘭:“要好好習慣一下新的力度,不要傷到人。”
傻爸爸:“我們羞羞好厲害~”
羞羞:^__^
***
孔秋實正在給魚肉碼料,聽到有人敲門,還以為是閨女回來了,趕緊叫孩子她爸去開門,結果半天沒有聽到什麼響動,頭伸出廚房來看,看到了幾個陌生人。
“老海,門口是誰啊?”
……
海芷蘭到家的時候門開著的,她換好拖鞋,一抬頭看到她媽她爸都坐在沙發上,正衝她使眼色。往前走了兩步,就看到沙發裡坐著的其他人了。
“姨姥姥?二舅?表哥?”
來的正是通城那邊的親戚,外婆的姐姐吳曼柔,吳曼柔的二兒子祖成耀,以及她的大孫子祖華。當初遊老鬼在通城設陣想成就鬼仙之體,波及吳曼柔一家,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