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都能聽得到。
“說,將軍怎麼想起去喝花酒的?”
小黑奇了怪了:“將軍那是端著,做下屬的就要懂事。自古大將日花魁,咱們將軍都二十有二了,不該開葷?”
“你個黃謗,日屁個花魁,拿什麼玩意日,開你孃的葷,咱將軍是個女的!”
“不能吧,”小黑驚呆了:“將軍這樣……是個娘們?不能吧,少豁老子開心,我說你們是不是把流言當真的,將軍那胸、那腿、那公狗腰,絕對是真漢子,鐵漢!我們加在一起也弄不過的漢子。”
有人插嘴:“旁的人也就罷了,將軍若不是女的,我們敢拿這事開玩笑?”
有個人幽幽的盯著他,冷笑了:“將軍乃中宮皇后娘娘所出的長公主,當今太子的胞姐,嘿!敢帶將軍去嫖妓,你若是全須全尾的回來了,就洗乾淨了脖子等著被剁碎了拿去餵狗罷!”
小黑嚇瘋了:“那我們現在趕緊回去啊……”
“將軍打定主意要做的事情,敵人攔不住,我們也攔不住,節哀。”
……
感情是個誤會啊!小黑是窮苦人家出生,打起仗來頗有一股不要命的勁,屢立奇功,他就該往上走,我帶的軍只講究本事,不看出身。不過升得太快,剛剛摸到軍中上層,對高層八卦還有點不清楚。
傻愣愣的就撞上來的,還挺好玩。
我確實是不帶把的,十歲那年明白這個事實的時候,我還大哭了一場,現在已經很坦然了,縱然我是個娘們,這群真男人加起來也幹不過我,嘿!能夠征服男人的男人才是真正的男人。
女支館的名字叫做‘蘭坊樓’,恰巧這幾個字我都認得,頗為自得的跨進去。迎客送往的半老徐娘趕緊過來招呼,但臉上的笑著實有點牽強。
“軍爺們好嘞!徐娘給你們挑幾個好的,您們咧~直接房裡去?”
小黑:“不去不去,開個廂房,找幾個知禮的來給我們唱唱曲。”
我感覺他好像打了個哆嗦。
叫徐娘的老鴇聞言瞪眼:“太陽打西邊出來了,您咧什麼性子打量徐娘不知道?這是要玩什麼新花樣不成?軍爺們行行好咧!我們樓裡的姑娘細皮嫩肉的,可經不起諸位磋磨。”
好說歹說,老鴇終於還是開了廂房,安排了一群姑娘進來彈唱助興,兩個最漂亮的姑娘坐在我身邊,給我倒酒,其中一個在我耳邊說:“今日眾位怎麼都像是改吃素了,我那姐姐坐在麵皮黝黑的將軍身邊,他卻目不斜視,連我那姐姐的手都不敢拉一下,倒是走勾欄院裡頭來裝正經了。一股子窮酸書生的做派,提刀入鞘豈不快活?”
我看她對業務著急,指點她:“要不你別虛耗著,離了我去伺候左數第三個?”
這姑娘眉目微瞪:“怎麼說?”
我壓低聲音跟她說:“往日裡好似聽過屬下說,那廝器da活好,又會疼人,曾與姑娘紅浪翻滾,一夜七次不休。”
姑娘臉微微紅了:“你怎麼這樣葷人一個,怎麼,你不成?”
我拉著她的手,在我下腹一按。她摸索一番,立刻,面色大變,我也不理看到這一動作瞠目結舌的堂下眾人,開啟後門出去吹吹風好舒口氣——承認自己不行,著實還是傷了我的顏面,痛心、痛心!
這後門是長廊一條,正對著後院,這勾欄院裡頭,就是門多。忽聽得一聲哭喊,我虎目一掃,盯住了發聲的源頭。原來是三個莽漢抓著一個少年在打,鞭鞭皮開肉綻,旁邊還有幾個年齡不一的或蹲或躺,悽慘無比。
我的目光在其中最年長的少年身上多停留了一會,突然想起了母親信裡說的……不拒販夫走卒,找個男人暖暖被窩。
確實,夏天過了就是冬天,我總是睡不暖和,是該找個暖被窩的。實則,我從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