涉堅身子一抖,耳朵都被嚇成飛機耳。
“灰狼部落族長霆朗,與虎族部落現任族長沐陽是連枝,那雌性是逐月看中的巫醫學徒,還沒跟著學幾天,虎族部落就出事了。”
這就合理了。
霆朗不是去分地盤的,而是給自己連枝找場子的。
沐陽此獸,公儀承也有些印象。
畢竟是虎龐和逐月選中的繼承人,他自然會重點關注。
公儀承想到那個沐陽的情報。
只知道玩樂的傻子,三紋的垃圾。
若非這傢伙是兩人的侄子,公儀承估計虎龐和逐月都不會選他。
或許這沐陽未來可期,但那又有什麼用呢?
教導他的人都沒了,公儀承就不信這蠢材還能成器。
想到自己一直忌憚的兩人,最後連個傳承都沒有。
他頓時更開心了。
果然。
我公儀承才是天命所歸,想跟我鬥,都沒有好下場。
虎族部落就剩那麼幾個人,估計那個叫沐陽的傢伙,在部落連個話語權都沒有。
這個想法一出,公儀承瞬間興奮。
他急不可耐揮退涉堅,準備大幹一番。
就連神器的事都忘了。
“是。”
涉堅恭敬的應了一聲,站起身來,弓著背低著頭低聲離開。
還沒等他出去,房間內就傳出奇怪的聲響。
那兩個雄性的低吟也逐漸痛苦。
公儀承做這事從不避著人,最開始侍者知道原來雄性之間也能這樣時,也是被震碎了三觀。
不過時間一長也就麻木了。
藉著關門的動作,涉堅嘴角扯出一抹嘲諷的笑。
誰能想到,這兩個夜夜在神使床榻間受苦的雄性,在外居然是高高在上的神子。
寒風凜冽,涉堅神色如常,一瘸一拐下了山。
山路山。
涉堅迎面遇見一個雄性。
那雄性長得極為漂亮,不同於普遍雄性的硬漢長相,他是精緻一掛的,媚而不妖。
他的美麗還帶著些許攻擊性,讓人見之難忘。
又或者說。
神子就沒有長得醜的。
他叫玫瑰,是神殿目前地位最高的神子。
這名字是神使賜予的,據說是一種極為美麗的花。
玫瑰也是唯二被神使賜予名字的神子。
可見他有多受寵。
當然。
原本玫瑰是沒有那麼受寵的。
有赤鈺在,他永遠被他壓一頭。
兩個神子不和,也是神殿所有侍從都知曉的。
這兩人自幼針鋒相對,無論什麼事都要比較一番。
可無論是天賦、樣貌、學識,還是神使的寵愛,玫瑰總被赤鈺壓一頭。
甚至玫瑰求之不得的那事,神使都是先點的赤鈺的名字。
天知道。
玫瑰當時嫉妒的都幾乎要發瘋。
回到自己房間,就將房間裡能砸的都砸了,還按著自己的奴僕暴打了一頓。
不過那赤鈺是個沒腦子的,多麼榮幸的一件事,那傢伙居然跑了。
還盜走了聖物。
現在回想起當時的事,玫瑰都開心的要笑出聲。
不識好歹的東西。
看到涉堅一瘸一拐的身影,玫瑰就知道這傢伙肯定又捱揍了。
神使的手下,他作為神子自然不用給他面子。
再加上這涉堅在他眼中,就是抓赤鈺一年都沒抓到的廢物。
所以玫瑰看他就更加不順眼了,朝他翻了個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