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
不足為慮。
當時他就並未在意。
可出身萬獸城的窩底自然知道,蛇獸人對地面震動的感知很強,萬獸城經常用蛇獸來看守犯人。
沒有獸人能在蛇獸的管理下逃跑。
但窩底只是個普通獸人,沒見過天級,也不知道天級蛇獸的實力究竟變態到何種程度。
“那怎麼辦?”窩底顯得有些焦躁,聲音壓得更低,“雌性在這他就不會離開,我不是跑不了了?!”
窩底已經不想深究,為什麼有雌性會眼瞎看上流浪獸。
明明流浪獸都長得那樣醜陋。
他現在只想趕緊回去彙報情況,肯定能立一大功。
不僅可以解除詛咒,還能獲得一大筆報酬,說不定還有獸晶和雌性。
“巫醫過些天會出遠門,”刀疤四下張望,“你知道蛇獸的脾性,肯定會跟去,到時候我就找機會放你走。”
窩底聞言喜出望外。
蛇獸敏感多疑還小心眼,雌性出遠門他肯定也會跟去。
那時候沒人暗中監視,而他又買通了守衛,肯定能跑出去。
窩底懸著的心放下一半。
兩獸又在一起商討半天細節,聽見有獸人過來了才停下。
是蒼卡帶獸人排洩。
“怎麼這麼久?”蒼卡隨口一問。
“他尿不出來。”刀疤也隨口一回。
然後窩底就感覺到這頭瘦老虎的眼神,一直在他下三路來回亂轉。
窩底的臉當即就黑了。
不管不顧丟下刀疤就往工地走。
在他身後,蒼卡和刀疤飛快對視一眼,蒼卡喉嚨裡發出一聲意味不明的輕呵。
窩底聽見走的更快了。
……
“所以凌寒真的能感知到那些獸人的動向?”
家裡。
凌寒和蘇茉正在摘菜,蘇茉好奇的問道。
“當然不能,”凌寒輕笑,“唬他的,茉茉怎麼什麼都信?”
“可萬一那個獸人,碰巧認識那什麼天級蛇獸,拆穿刀疤怎麼辦?”
天級這個詞彙,還是從赤鈺那裡學來的。
“不會的,”凌寒放下手中的野菜,“天級很少見,而且他也不知道部落內部的位置。”
“以我現在的實力,全力放開感知只是勉強能感受到工地上有大概多少獸人,感受到具體動向完全不可能,而且消耗太大,撐不了幾息。”
現在部落的居住地距離工地,可是有十五公里的。
凌寒起身去洗了個手,把蘇茉抱進懷裡,“十五公里太勉強,但三五公里確實很輕鬆。”
蘇茉也懷抱住他,“我家大白蛇還是那麼厲害。”
凌寒對小雌性的崇拜很是受用。
頓時渾身舒爽。
“所以到底為什麼要讓刀疤這麼說你?我不喜歡。”
凌寒頓了頓。
“可我就是這樣的蛇,茉茉不是一直都知道?”
敏感多疑小心眼,暴力弒殺陰晴不定。
凌寒對自己一想認知清晰。
他的好脾性都是裝出來的,他知道自己性格不討喜,也知道什麼樣的雄性討雌性歡心。
“知道啊。”
凌寒聽見小雌性說。
“可你是我的,只有我能說你不好,別人說你,我就是不開心。”
“你讓的都不行。”
……
“嗯。”
“我是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