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術,一舉兩得。
蘇茉大致看了一下翼白的腿和翅膀,腿的問題不大,但有一側翅膀就比較嚴重了。
至少不靠生命力復位是不行的。
蘇茉開始考慮找念力,或是隔空御物之類能力的雄性,來學醫的可能性。
也不知道部落裡有沒有。
不過現階段,還是要教會這些巫醫們,怎麼處理骨折的患者。
蘇茉在裡面拿著兩根骨頭,時不時比劃兩下。
鳴風在外面跟健康勾肩搭背。
他現在開心極了。
自己終於不是家裡地位最低的了。
“兄弟,”鳴風湊近了問,“你怎麼這麼香啊?我都聞一路了。”
認真聽蘇茉講課的凌寒自然無知無覺。
一旁閒著的霆朗和沐陽,可是將這話聽的真切。
兩人不約而同離鳴風遠了些。
就連健康也僵住了。
鳴風不知道自己在連枝們心裡,到底是個什麼形象,他接著道,“我聞著像奶油瓜子誒。”
沐陽霆朗:你這人說話怎麼大喘氣?
健康也很尷尬,趕忙從獸皮裙的口袋裡抓出一把瓜子。
鳴風開開心心接過,剛磕了一個就皺起眉,“怎麼一股子爹味兒?”
“啊?”
健康默默退後一步,總算離鳴風遠了些。
雖然他年紀也不小了,可也不想有個這麼大塊頭的崽。
鳴風歪著腦袋問,“你是不是見過飛天?”
“啊。”健康愣愣的點頭。
“他是我阿父。”
健康長舒一口氣。
不是要認他當阿父就好。
這鳴風是個好人,還願意主動和他說話。
就是這話總是說不利索,怪嚇人的。
這一待就到了中午,該治的治了,該教的也教了。
翼白上好了藥,套上小夾板,被人抬回南岸。
霆朗和鳴風上手,再次將蘇茉包在小兜兜裡,蘇茉看了一圈沒看見凌寒。
“凌寒呢?”
沐陽獸形趴在地上,甩了甩尾巴,“這都中午了,凌寒早就回去做飯了。”
蘇茉點頭表示知曉。
“這個好誒,”香香剛將要點記錄在本子上,出來看見蘇茉,便湊上來。
她也不見外,圍著蘇茉轉了一圈,“這東西暖和,就是麻煩了點,我還說呢,凌寒護你護的跟眼珠子似的,居然能同意你出門。”
蘇茉也樂得和她分享,“你們比我抗凍,要是嫌麻煩,直接讓雄性用能量護著也好,就是如果不是火屬性獸人,就只防風不保暖。”
“還能這樣?”香香眼睛一亮,“早怎麼沒人想到。”
“可能是不太好控制吧?沐陽也是練習了好久才學會。”
香香又圍著蘇茉轉了幾圈,像是在思考著什麼,便告辭蘇茉離開。
這會蘇茉已經開始熱了,就趕緊讓雄性們帶她回家。
健康也趕忙跟在後面。
這可是雌性居住的區域,他一個鱷魚還是別亂跑的好。
看著前方趴在雄性背上的雌性,健康突然感覺寒季,好像也沒有很冷。
心跳的飛快,整個胸膛都是熱乎乎的。
他馬上就是有雌性的雄性了。
不是搶來的誒!
就是健康這步伐,仔細看還有些順拐,四條腿走的亂七八糟的。
不過也沒幾個獸人知道,鱷魚正常是怎麼走路的。
說不定人家就是走的亂七八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