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雄性走了沒?”
“還沒,”凌寒示意她看角落,“這是他送來的,我讓人收著了。”
“還說沒心軟?人家的東西都收了。”
“我家雌性受累給他的雌性治病,我收點補償怎麼了?”凌寒並沒覺得自己這麼做有什麼不對。
“人家這明明是收留雌性的補償,”蘇茉手指點著凌寒的胸大肌,“你就嘴硬吧,我看你全身上下就嘴最硬。”
“瞎說,明明還有更硬的。”
撞進凌寒別有深意的雙眸,蘇茉的臉瞬間爆紅。
把凌寒一推,“說什麼呢,這麼多人看著。”
凌寒精準抓住雌性作亂的手,煞有介事的四處張望,“哪有獸人?獸人在哪?”
蘇茉再看。
獸人們都忙著自己的事,沒事忙的也或低頭看小螞蟻,或抬頭看石壁,或研究自己身上的獸皮裙。
嗯,是都挺忙的。
如果那些忙活的獸人,添柴的沒一直添柴到把鍋頂起來,切肉的沒把肉塊切成肉餡的話。
她可能會更相信一點。
蘇茉:“……”
我真服了你們了。
“好了,說正事,”蘇茉若無其事的清了清嗓子,“去告訴他吧,雌性已經沒事了,很快就會醒,叫他別擔心。”
“要把他趕走嗎?”凌寒問。
“那我家大白蛇是怎麼想的?”蘇茉撲到凌寒懷裡,自下而上仰視他。
“我看這獸人沒撒謊,跟著也不是不行,掀不起什麼風浪,而且……”
蘇茉眉眼彎彎,看透一切,“而且?”
“咳,”凌寒戰略性的咳嗽,“而且清泉河還缺個挖淤泥的。”
據蘇茉所知,清泉河底可沒什麼淤泥。
但你要是硬挖,也不是挖不出來。
“好,那就讓他挖泥巴去,正好這髒活累活也沒獸人願意幹。”
本以為從此就要和小小永別,沒想到還有機會再見,那蜥蜴自然是一萬個願意。
雖然他活不了多久,但他相信,憑藉自己堅強的意志力,一定能多活幾天。
多活一天就能多看一眼小小。
日子真是越來越有盼頭了。
而小小,也在當天中午醒來。
醒來看到一堆陌生人,小小當時就崩潰了,怎麼好說歹說都沒用,最後還是見了蜥蜴才有所好轉。
看著好幾個雄性臉上被小小撓的血印子,蜥蜴獸人很不好意思。
“對不起,小小比較膽小,她只是太害怕了,不是故意的。”
雄性們見狀也不再說什麼。
本身也不痛不癢的,而且被雌性撓了誒,很多獸人一輩子都被被雌性撓過誒。
更何況這個小雌性真的很可憐。
“她不是膽小,”蘇茉解釋道,“是受到傷害後的精神過激。”
“那怎麼辦,能治好嗎?”蜥蜴焦急道。
他在小小身上聞到了蘇茉的味道,已經知道自己面前的雌性就是巫醫。
“別擔心,過段時間就會好的,還需要你多陪陪她。”
“謝謝巫醫。”
蜥蜴喜出望外,支撐他活下去的事情又多了一件。
他要撐到小小好了再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