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君陶不說他冥思苦想一個月的名字,靈感來源於一個花瓶,就沒人知道他名字是如此隨便。
“君陶的名字也很好聽。”
聽到阿母誇獎自己,君陶頓時把持不住,胡亂蹬著四條腿,掙扎著想從健康的手上下來。
健康只好將人放下。
爪子一著地,君陶立馬朝著蘇茉跑去。
由於跑的太急,腳底都打了幾次滑,直接一個沒站穩,下巴觸地滑到蘇茉腳邊。
虎崽子皮實,不覺得哪裡疼,掙扎著爬起來,扒著她的褲腿求抱抱。
君陶想要抱抱,君玉也想要,稍遠些還有安安靜靜立著,但眼巴巴盯著蘇茉看的啟明長庚。
蘇茉簡直哭笑不得。
有時候孩子太多,也是一種甜蜜的負擔啊。
虎崽子長得太快,蘇茉抱一個都吃力,更別說抱兩個。
她只好從椅子上下來,直接往地毯上一坐,雙腿伸直併攏,拍拍大腿道,“一個個上來。”
四個崽子也聽話,排成一排挨個往蘇茉腿上趴。
就是虎崽子體型確實不小,癱在她腿上,只能保證肚子接觸大腿,四個小爪子還在地上耷拉著。
那他們也願意。
體驗感最強的就是長庚啟明瞭。
他倆長得比較慢,現在也沒多大,盤成一團就更小了,甚至能盤在蘇茉的手心裡。
原本擔心虎崽把蘇茉壓壞的健康,見倆崽子四爪著地支撐著,沒把自身重量加在蘇茉身上,也能放心的去做飯了。
別看崽子們平時行為幼稚,其實懂事得很,知道護著阿母。
尤其是長庚啟明。
他們擁有凌寒的傳承記憶,就算有些時候,他們的行為邏輯和思考方式還像個幼崽,但他們已經從凌寒那裡,懂得了許多道理。
就比如。
凌寒沒幾天就要回來了,不能調皮。
別看凌寒平時對虎崽子溺愛,他對蛇崽子,可一向是重拳出擊的。
反正他已經學會了正骨,就算打斷蛇崽幾十根肋骨,也一樣能給治好。
不被蘇茉發現那種。
長庚啟明但凡長點腦子,都不會在凌寒快回來的時候調皮搗蛋。
至少也要裝幾天好孩子。
這邊蛇崽子在蘇茉面前努力裝乖孩子。
那邊的森林裡,刀疤的小獅子正絞盡腦汁逃離阿父的魔爪。
大雨季部落的工地停工,許多獸人都沒什麼工作,也就有時間去學校學習。
大雨季和寒季,是作為老師的刀疤,一年之中最忙碌的時候。
所以刨除上課和捕獵的時間,他每天只能抽出小半天,來訓練自己的崽子。
只是這小半天,就足夠讓他火大。
“動作太慢,再快點。”
“有你這樣往人家爪子上撞的嘛?!”
“跳起來!我讓你跳起來!後腿發力,給我發力!”
刀疤的手上,小石子不斷丟著,每個都能精準砸中渾身溼透,狼狽躲閃的小獅子。
待手上的石子都丟完了,刀疤就這樣安靜的站在雨裡,一言不發的看著在原地氣喘吁吁的小獅子。
小崽子累極了,左搖右晃幾乎站不穩。
“帶你練了這麼久,怎麼一點進步都沒有。”
刀疤這句話,語氣很平淡,沒有疑問,沒有責怪,也沒有恨鐵不成鋼,好像只是隨便說了句沒有意義的話。
比起對獅崽,這話更像是刀疤對自己說的。
“可是阿父,我還不到一歲。”
小崽子不知道自己哪裡做錯了,他的阿父好像一直對他不滿意。
“我一歲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