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票?”
“跟我來。”蘇茉把不明所以的凌寒拉到書房。
蘇茉忙忙活活,很快桌子上就放了一堆東西。
有獸人做的麻紙、一小桶不知名液體、一盒印泥還有幾塊刻了東西的木頭。
凌寒拿起木頭。
上面分別刻著一工分、十公分、一百工分的字樣。
“這是我研究變色油墨時候弄出來的防水漆,塗在紙上能防水還不容易破,我們可以畫完票就給紙塗一層這個。”
蘇茉向他展示那桶透明液體。
“還有這個!”蘇茉變戲法似的,拿出四個長方形不明材質的黑色方塊。
凌寒隨意拿起其中一個看了眼。
豎瞳頓時收縮。
方塊底部赫然刻著個正在咆哮的虎頭,那模樣囂張至極。
和蘇茉胸口處那個一模一樣。
不是沐陽的獸印還能有誰?
“這是印章,上面刻了你們的獸印,能各自代表你們,把這個印章按在票上,可以充當防偽標識。”
“這是你的,快看看像不像?”
她拿起其中一個給凌寒看。
印章底部印著條栩栩如生的蛇。
蛇身盤踞,腦袋揚起悠哉吐著信子,眼神卻冰冷的緊盯著一處,彷彿下一刻就要咬上你的脖子。
蘇茉正自信滿滿向他介紹,忽然就被一把抱住。
“這是怎麼了?”蘇茉疑惑。
“讓我抱一會。”
凌寒聲音沙啞,下巴抵在蘇茉的肩頭,就這麼靜靜地抱著她。
感受著擁抱的力道,蘇茉好像忽然明白了。
獸印對獸人來說是比生命都重要的東西,而流浪獸的獸印似乎是最沒有價值的。
因為生來就是流浪獸,沒有雌性願意和他們結侶。
想要留下後代,就只能靠搶。
拋開這種行為的對錯不談。
獸印的存在本身對雌性來說,從來就不是什麼好東西。
恥辱、恐懼、厭惡、強迫,總之沒好詞。
這大概也是凌寒熱衷於給她穿抹胸裙的原因。
似乎把獸印露出來,就能向別人證明,他不是流浪獸,他也是有人要的。
而現在。
蘇茉特意做了個印章,要把他的獸印印的到處都是。
要讓所有獸人都知道,他也是真實存在過的。
“謝謝你。”
聽到耳邊的聲音,蘇茉忽然覺得挺不好意思的。
因為她沒想那麼多。
她真的就是想搞出個防偽標識來著。
但事實有些時候其實沒那麼重要。
就比如現在。
她要是說了實話,凌寒會失落不說,這記仇的傢伙還百分百會報復她。
陰陽怪氣都是輕的。
想想後果,蘇茉就覺得腰桿子隱隱作痛。
往事不要再提。
感受到蘇茉的輕顫,凌寒把她放開,“我們快點開始吧。”
於是兩個人忙忙活活大半天,弄出一大箱子小票。
但沉浸在哄好大白蛇的喜悅中的蘇茉,忽略了一個重要的問題。
她不止一個老公。
“為什麼不印我的獸印?是我的獸印不好看嗎?”沐陽老大不開心。
霆朗:“還有我。”
蘇茉求助的看向凌寒。
大白蛇無情的迴避了她求助的目光。
蘇茉赸笑,“因為凌寒管這個嘛。”
大灰狼沒話了。
大老虎看上去也不大開心。
於是第二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