閉上嘴,眼睛死死盯著沐陽。
雌性不知道這些獸人的行為,是沐陽這個族長授意的,還是他們私自做主。
她在小心觀察局勢。
當然。
害怕的成分還是要更大些。
畢竟五紋獸可是她只聽說過,但沒見過的等級。
說不定隨便打個噴嚏,都能把她吹飛上天。
“怎麼回事?”沐陽直接無視雌性,看向新生。
知道新生口吃,他旁邊的獸人先道,“他撒謊。”
新生點頭。
“他想,等他摸清、底細,就回神殿、邀功,把我們一網、一網打盡。”
一直沒開口的那個雄性,此刻厲聲反駁,“你胡說!”
新生根本不把他放在眼裡。
畢竟自己部落獸人和陌生獸人的話,究竟該聽誰的,根本不用思考。
在新生眼中,這雄性已經是死人了。
其實新生的能力,更多時候只是簡單的辨別善惡。
只有少數心智堅定的獸人,在極為專注想一個念頭時,才會被他窺探心聲。
某種意義上來說,這雄性也算是心智堅定了。
“對!你說他是他就是,你以為你是誰?”雌性也附和。
雄性剛要點頭同意雌性的話,就聽雌性道。
“再說了,神殿怎麼了?神使不是還在你們部落呢,防著神殿做什麼?”
那雄性立馬把嘴閉上。
沐陽嘴角揚起意味不明的笑,看不出喜怒。
他朝刀疤使了個眼色。
刀疤點頭。
這是他們提前商量好的。
若有來投奔的雌性不滿部落安排,肆意撒潑,就讓刀疤出面嚇唬嚇唬。
他只要往那一站,就挺嚇人。
可誰知刀疤還沒動作,角落裡一道悅耳的輕笑,就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
“呵,神殿怎樣?”
這句話說的,每一個字都發音清晰,尾音微微上揚,顯得既高貴又傲嬌。
節奏不快不慢,恰到好處地展現出聲音主人的從容和自信,帶著一絲不可言喻的魅力。
沐陽不用回頭,就知道是赤鈺。
只有那騷包會注意自己的嗓子。
還說什麼,嗓子是雄性的第三張臉。
第二張是手。
自從那天被凌寒‘話療’以後,這貨就再也沒出現過他家附近。
也不知是放棄了,還是在憋著什麼大招。
沐陽也樂得清閒,懶得管他。
其實沐陽都一度以為,這傢伙是被凌寒說的打消積極性了,今日一看。
還是那樣,甚至……
還有些變本加厲了?
沐陽仔細回憶著那天凌寒說的話。
確實是沒一句誇他的啊?
怎麼回事。
這是被罵傻了?
沐陽頭腦風暴之際,赤鈺已經在眾人的注視下,眾星捧月的站到中心處。
“想知道為什麼防著神殿?”赤鈺隨意的撩著他火紅的及肩長髮,“我告訴你啊,因為神殿的那個神使……”
“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