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重要的當然是……
蘇茉不認路。
她可不像雄性那樣有靈敏的嗅覺,靠聞就能找到想找的人。
蘇茉路痴的理直氣壯。
面前是雌性甜甜的笑容,大白蛇自然不無不可。
凌寒知道蘇茉的空間可以放東西,且放多久都不會壞。
所以平時他都是在外吃飽了再帶獵物回來,然後處理好放進蘇茉的空間裡。
為的就是提前儲存起來,讓蘇茉寒季也能吃上新鮮肉食。
這也導致整個部落都知道,蘇茉雌性家的那條蛇是個大胃王。
熟練的夾了一筷子菜放到蘇茉碗裡,凌寒點頭答應。
“好。”
他沒說出什麼不用和他商量,都是雌性做主之類的話。
相比於傳承記憶中,雌性一言堂的家庭氛圍。
凌寒發現自己還是更喜歡雌性什麼都會問他意見的習慣。
雖然他一定會支援蘇茉的決定就是了。
……
這次因為要探望孕婦,蘇茉沒再在頭上纏花,也著重注意身上沒沾染什麼特殊的氣味才出了門。
去綠芽家之前,她還特意找上更讓獸人信任的逐月同行。
畢竟逐月才是那個部落巫醫,有他在場更能讓綠芽安心。
況且她名義上還是逐月徒弟來著。
綠芽家離部落中心有點遠,附近獸人很少。
凌寒擔心蘇茉走多了腳痛,早早地就把她抱在臂彎上。
距離綠芽的石屋還有五十米左右的距離,遠遠就見一個雄性掀開獸皮簾子從屋裡出來。
距離有些遠,但蘇茉知道那雄性在看他們。
“是卷尾,綠芽的雄性,也是崽崽的親阿父。”
逐月解釋道。
蘇茉點頭表示瞭解。
她昨天只看見過獸形,還真不知道人形長什麼樣。
“象獸人繁衍艱難,卷尾難免有些緊張,他不是針對你別放心上。”
這話明面上是對蘇茉說的,實際上也有提醒凌寒的意思。
蘇茉聞言,用攬著脖子的手去拍凌寒的背。
怪不得這附近都沒什麼獸人。
就憑卷尾這離老遠來個人,都要出來盯著的緊張勁,誰都受不了。
“卷尾,我和神使是來給綠芽檢查身體的。”
逐月放大聲音喊了一嗓子。
蘇茉發現逐月的話並沒有讓卷尾放鬆下來。
他反而隨著三人的靠近變得愈發緊張。
以獸人堪稱變態的視力和嗅覺,蘇茉相信卷尾老早就確認了他們兩個的身份。
讓他緊張的是凌寒。
凌寒是虎龐同意放進來的,也就是說虎龐有把握控制住凌寒。
但現在虎龐死了。
全部落最厲害的沐陽還和凌寒是連枝。
說不定哪天沐陽惹這個流浪獸不開心了,人家趁著夜黑風高就把沐陽那小崽子解決了。
越想越心驚,一滴冷汗隨著臉頰流下。
咕咚。
卷尾看著近在眼前的三人,好死不死一下撞進一雙冰冷的豎瞳裡。
他緊張的嚥了口口水。
那聲音響的蘇茉都聽見了。
示意凌寒將自己放下,蘇茉並沒有讓凌寒走遠些的想法。
這是她的雄性,憑什麼因為別人害怕就讓他受委屈?
雌性也就算了。
很多獸形不好看的獸人,都會被安排遠離雌性。
可你一個雄性,這麼膽小可不是我一個雌性該遷就的。
而且她就兩個雄性,沐陽又忙。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