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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可以。季辭指了下剛才他們過來的方向,那邊有家肯德基,去那吃?
好。鬱時衍抬頭看了看頭頂炙熱的太陽,把鴨舌帽往下壓了些,而後看著季辭空空如也的腦袋,奇怪:你帽子呢?
季辭往頭上一摸,眼睛微微睜大:對啊,我帽子呢,我不是戴著嗎?
季辭忙低頭去檢視自己揹著的小運動包,拉開拉鍊,發現帽子也不在裡頭。
我去,我帽子丟了。季辭找不到帽子,抬起頭無語的抓了抓頭髮,回頭看向走過的地方。
到處都是人,根本看不到線索,地上也沒有雜物。
看來真的掉了。
而且怎麼掉的都不知道。
季辭無比鬱悶的長嘆一口氣,算了算了,掉了就掉了吧,等會兒去買一頂,不然長時間站在太陽下也難受。
就在季辭自己想通之時,他頭頂蓋下來一個東西,季辭上撩眼皮,見是鬱時衍的鴨舌帽,一愣。
鬱時衍道:帶我的吧,中午太陽大,曬久了難受。
那你呢學長?季辭摸著鴨舌帽帽簷,想摘。
鬱時衍按了按他的腦袋:我不怕曬,沒事,走吧,過去吃東西。
季辭:
唉,又欠學長人情了。
兩人中午吃的是全家桶,吃完,坐在肯德基的店裡休息了半小時,然後接著出去再戰。
他們準備去玩大擺錘。
本來已經考慮到剛吃完飯不宜受刺激,已經繞著遊樂園走了一圈消食才去排隊,而且隊伍也排了四十多分鐘,結果季辭玩完下來,竟然還是暈了,還把中午吃的全吐了出來。
從衛生間出來,季辭臉色蒼白,捂著肚子蹲在地上。
鬱時衍蹙緊眉蹲在他面前,把礦泉水瓶擰開遞給他:再漱漱口,會好很多。
季辭聽話的接過來漱了漱口,不過漱久了,他反胃的乾嘔了一下,把礦泉水瓶還給鬱時衍:不用了,不要了。
鬱時衍一手接過礦泉水瓶,一手給他順背,眉宇間全是他自己都不知道的憐惜和心疼:我不該跟你去玩的,我沒想到你會坐暈。
不怪學長,我也以為我不會暈,哪曉得還是栽了,可能中午我吃太多了。季辭難受的搖了搖頭,指尖用力按了按太陽穴,他現在還有點暈,看久了地面,會覺得地在轉。
大腦這般想著,身體立即做出反應,不受控制的往後倒。
眼看要坐到地上,鬱時衍及時扶住他一隻手,拉著他站起,走,去找根凳子休息下。
正好他們附近就有一根空閒的長凳,鬱時衍扶著季辭過去坐下。
可惜,季辭仍然如坐針氈,一會兒仰著頭,一會兒趴在靠背上,哪哪都不舒服。
鬱時衍暗自心焦,不知道該怎麼幫他,第n次掃過他按摩太陽穴的手指,忽然開竅,你躺我腿上,我幫你按摩吧?
季辭沒太聽清,茫茫然的嗯?了聲。
鬱時衍重複,季辭啊了聲,本能的拒絕。
鬱時衍卻不給他機會,直接把他拽到他腿上平躺著,然後兩隻手分別放到他左右太陽穴上,開始給他按摩,不止按太陽穴,還會按整個腦袋。
力度適中,竟然十分舒服。
季辭本來在扭著身體想起來的,結果象徵性掙扎了幾下,就躺平了。
沒想到,學長還有這手藝。
看不出來啊。
胡思亂想著,季辭身體逐漸放鬆。
十月中旬的太陽依然很炙熱,只是好在他們這處椅子在樹蔭下,曬不到太陽,只有偶爾微風颳來,會帶來一陣悶躁纏繞上他們裸/露的肌膚。
季辭昏昏欲睡,不知不覺睡了過去。
再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