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他現在的肉身爆發出來的戰力,已經堪比一階妖獸,所以這一點倒也不用太過擔心。
“錢師兄!”
桑勇渾身發抖,難以相信,錢沐竟然只是一個照面,就是被斬殺了,而且死得如此之慘。
錢沐雖然貪婪,但在太玄門的築基初期之中,強橫也是極為強橫。
現在只剩下他一個人,連煉屍他都無法抗衡,更不要說還有一個許豐年。
“錢沐已經死了,現在叫了有什麼用?”
許豐年看向桑勇說道:“錢沐告訴你不是儲物袋時,你還不躲開。若是你不上當,和錢沐二人拿力的話,我還未必能夠奈何得了你們。”
“許道友,看在我曾幫你說話在份上,能否放我一條生路?”
桑勇面無人色的問道。
“你確實幫我說過話,但那又如何?我已經回報給你了,何況你本就不是幫我,只是想透過我來幫你桑家的修士保命而已。”
許豐年不屑說道:“而且,你這一次和錢沐就是要置我於死地,還有何可言?”
“你這該死的逆賊!我是桑武國王子,你敢殺我,乃是叛逆大罪!”
桑勇聞言,心中已然絕望,指著許豐年瘋狂罵道。
“王子?”
許豐年不由笑了起來,想起以前桑青,桑勇這些王子囂張跋扈,頤指氣使的模樣。
“桑勇,你還認得我嗎?”
許豐年看著桑勇,面帶微笑,臉上的面容也是隨之變化起來。
許豐年從一名少年的模樣,變成了另外一名少年,但這卻是他真正的面容。
“是你!這怎麼可能,你竟然沒有死!”
桑勇瞪大眼睛子,難以置信的看著許豐年,氣得全身發抖。
他從天靈秘境回到太玄門之後,得到了築基丹,結果僥倖築基成功。
築基成功後,他第一時間便是四處尋找許豐年,想要將他擊殺,結果得到的訊息,卻是許豐年接下任務離開太玄門之後,便失去了蹤跡。
桑勇本還以為,許豐年是意外死在了宗門之外。
卻沒想到,竟然在此時見到了他。
許豐年就是許虎!
不但擁有一具煉屍教的銅屍,還有幾件威力巨大,連他和錢沐都是毫無抵抗之力的法器。
一個農家子弟,一個泥腿子,在還未曾築基的情況下,竟然成長到了這種地步,實力強橫達到了他連抵抗都無法做到的地步。
“看來你還記得我,好了,也不和你廢話了,我送你上路吧。”
許豐年淡淡道。
“你不能殺我,你一個賤民,憑什麼殺本王子!”
桑勇怒吼起來,催動最後一點真氣,打出一道玄陰指,射向了許豐年。
許豐年一拍儲物袋,四方殺獸飛出,將這道玄陰指擊潰。
桑勇耗盡最後一點真氣,也失去了抵抗之力,劍幕完全崩潰,被黑色海浪湧動之間,打在了他的身上。
不過幾息之間,桑勇就是被黑色海水,侵蝕融化成一團血水。
許豐年收了桑勇的儲物袋,還有已經變得坑坑窪窪,破爛不堪的銀色法劍。
而後他又催動角龍翻海牌,將錢沐的屍體也融化了,取出銀翅風雕精血吸取一縷之後,一邊煉化,一邊向著桑武王都的方向趕去。
一個時辰之後,許豐年便是看到了桑武王都。
而此時,第二縷的銀翅風雕精血,也是被完成煉化了。
城牆之下,獸潮已經完全散開,所有妖獸都分散到了城池四面城牆,但戰況依然極為激烈。
許豐年目光所及之處,南面城前方的妖獸依然超過了一千多頭,也就是說圍住桑武王都的妖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