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令牌之後,便是進入洞府之中。
這座洞府,比起許豐年所租的那一座,要大上數倍面積,入門外的前庭,就有數十丈寬,許豐年估計可能這座洞府,光是每月租金,可能就要數百靈石。
進入洞府之後,許豐年便是被韓豐帶著穿過了前庭,還有一座花園,來到一座寬敞的石廳門口。
“趙前輩,我只能把您送到這裡了,此處就是易寶小會的場地,現在時間還沒有到,您可以先坐一會,也可以和其它前輩交流一番。”
韓豐說道。
“無妨,你隨意吧。”
許豐年不在意的擺了擺手,儼然一副老手的模樣。
越是這種情況,越不能露怯。
韓豐離去,他便是走入石廳之中。
只見石廳之內,錯落擺放著數十張太師椅,每張椅子間隔都有數尺,前面還有一張小案几,放著一盤香瓜靈果之類。
而在大廳的正面,則是有一個小臺。
此時雖然還沒到午時,但廳中已經坐了有一二十名修士。
這些人有的是三兩人聚在一起攀談著什麼,有的則獨坐在太師椅上,閉目養神,有的人則在翻看著書籍。
許豐年的到來,立馬也是吸引了十幾道目光,不過眾人見他進來之後沒有取下帷帽的意思,也就沒有主動上前結交,頂多目光在他身上多停留了一會,便收了回去。
許豐年對此十分滿意,隨意選了一個位置坐下,便是打量起四周的情況。
這正是戴了帷帽的好處,不用和別人眼神交流,直接擺出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樣,防止在和別人交談的過程中露怯,被看出虛實。
“這些人,每一個都是築基期修士無疑了。”
只是向周圍看了幾眼,許豐年便是不由的心跳加速。
他施展聖禽瞳術觀察之後,發現和他坐得較近的幾名修士,都是他無法看出修為境界的。
許豐年現在的聖禽瞳術,只修煉到了能看出練氣期修士境界的地步,對於築基修士的修為,還是無法分辨。
但,由此也可以知道,這些他無法分辯修為的人,都是築基修士無疑。
只看了幾眼,許豐年便是收回了目光,因為再看下去,也沒有了意義,反正能來參加易寶小會的,修為境界就沒有在他之下的。
“在下黃威,這位道友怎麼稱呼?”
正在這時,一名滿頭黃髮的中年修士,突然走到了許豐年面前,面帶微笑的拱手說道。
“見過黃道友,我姓趙。”
許豐年站起身來還禮,“不知黃道友有何指教?”
這名黃髮中年修士,許豐年之前注意過,乃是石廳中唯一四名聚在一起閒談的修士之一。
“不知趙道友是哪裡人?出身何處?”
黃威沒有回答許豐年的問題,反而是詢問說道。
“我只是普通的散修而已,哪來的出身。”
許豐年淡淡說道。
“呵呵,道友不要誤會,黃某沒有別的意思,只是我和另外三位道友見道友十分陌生,猜想你多半是從遠道而來的修士,身上可能會有一些稀罕之物,說不定大家可以互通有無,所以想邀請你過去聊聊。”
黃威說道:“並非是有意打探道友的來歷。”
“多謝黃道友好意了,我身無長物,恐怕會讓諸位失望,就不失擾你們了。”
許豐年搖頭說道。
黃威聞言也不糾纏,道了一聲打擾,便離開了。
許豐年鬆了一口氣,乾脆盤坐到太師椅上,一動不動,就好像入定了一般。
又過了一會,陸續有修士進入會場,快到午時的時候,座位已經坐滿了九成。
許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