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傳送陣中的聖祖分身大驚失色,一邊打出陣訣,一邊驚慌不已,大叫道:“門主大人,我已經被陰魔族發現了,快搶奪幻星妖瞳,按您的吩咐,我已經獲得了部分幻星妖瞳的力量,只要搶到妖瞳,我們陰血門便可以掌握這件至寶,陰魔族也只能臣服……”
話還沒有說完,聖祖分身就是傳送了出去。
“你是何人,竟敢胡言亂語!”
祭臺上空,一名身著血袍,氣勢熏天的陰血門主面色一沉。
他看向一名黑袍老者,解釋說道:“魁尊,你不要聽信此人挑撥離奸,本門主絕對不曾吩咐他做任何事情,甚至從未見過此人,他絕不是我陰血門的人!”
“哼哼,現在他已經傳送走了,死無對證,自然是可以任由你狡辯!”
陰魔族長冷笑不已,說話之間,已是向著祭臺頂端移動過去,“你若是想讓本座相信你,可以去將此人擒過來。”
“那個傳送出去之後,必然會毀了另外一端的傳送陣,根本無法追上他,又如何擒得住他?”
陰血門主說道。
“門主連試都不試,又如何知道傳送陣另外一端被毀了?門主如此毫無誠意,又讓本座怎麼信得過你?”
陰魔族長冷笑說道。
這一次的血祭,包括祭臺建造,都是陰血門的一眾長老負責。
此前幻星妖瞳的復甦也是極為順利,但突然之間便是出現了問題,妖瞳不但停止了復甦,甚至還出現了倒退。
他本就有所懷疑,現在又見到了暗中佈下傳送陣的陰血門修士,以及聽到此人所說的話,他怎麼可能還相信陰血門主。
“那不如我們一起前去檢視如何?”
陰血門主亦步亦趨的跟著陰魔族長,幾乎是寸步不離。
許豐年的聖祖分身,他根本未曾見過,但此人修煉的功法,身上的氣息,又確實是陰血門正宗。
他有些懷疑,是不是陰魔族長暗中培養此人,然後借用此人進行誣陷,以達到獨佔幻星妖瞳的目的。
如此一來,陰血門主和陰魔族長相互懷疑,生怕對方奪走幻星妖瞳,自然是不肯離開一步。
現在,若不是雙方都是知道,對方修為實力極其恐怖,誰也沒有絕對的把握獲勝,恐怕早就動手了。
而就在兩位煉虛強者對峙之時,雙方的一眾長老,也是紛紛趕到。
一看到兩人劍拔弩張的樣子,眾人都是大吃一驚。
兩位煉虛期的強者一旦出手,對便是天崩地裂,恐怖無比。
但是,這兩位的地位和威勢,都是至高無上的存在,又無人敢勸,甚至連問都不敢問。
“竟然讓你挑撥離間成功了!陰血門和陰魔族若是反目成仇,那可就精彩了!”
徐夕玥震驚不已,一名金丹期的修士,竟然把兩位煉虛期的強者騙得團團轉,著實令人難以相信。
“可惜這兩位強者都是太過於冷靜了,竟然都是不肯搶先出手。現在他們為了幻星妖瞳,互不相讓,但若是讓他們冷靜下來,必然會察覺到不對之處,到時候我們就危險了。”
許豐年說道:“必須想辦法讓他們打起來才行。”
現在兩位煉虛強者雖然正在對峙,但他也不敢輕舉妄動,否則一旦被察覺到,那就是必死無疑了。
而且時間拖得越久,對許豐年越是不利。
但徐夕玥對此也是毫無辦法,煉虛期強者修為無比強橫,經歷過的劫數無數,只要他們自己不動手,沒有人可以左右他們的意志。
轟轟轟!
然而就在此時,大地突然間劇烈的震動起來,一聲聲巨響,從眾人的頭頂傳來,似乎天地崩裂一般。
“發生了什麼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