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
姜琳見他居然不袒護賀長江,對他印象更好,“這不關你們的事兒,是他的問題。”
她走過去對賀長江道:“你是針對我嗎?還是針對所有女人?在你眼裡,婦女就只是生孩子做家務的工具?你要是這種思想,那麼你可離我們遠點。”
大寶小寶跑到姜琳身邊,大聲道:“我媽媽說得對!欺負女人的男人,不算男人!”
程如山鬆開對賀長江的鉗制,冷冷地看了他一眼,沒再說什麼。本來他以為賀長江是個不錯的青年,卻沒想到思想這樣狹隘。
賀長江很不理解,臉色黑得夠嗆,顧不得喉嚨難受,“為了一個女人,你們就這樣對兄弟?”
何亮:“你快閉嘴別說啦。這不是女人不女人的事兒,嫂子可是大學生,你考個省大我瞅瞅?你說你哪裡來的自信瞧不上嫂子啊?我瞅著她奇好,並不是因為她長得俊。”
這兩天他和姜琳接觸,姜琳既沒有亂打聽事兒,更沒有跟他說任何人的閒話。
最關鍵的是,姜琳從沒有瞧不起自己,對自己和方澄光是一樣的。
雖然自己和方澄光是好朋友,可他知道,不少人背後說他是方澄光的跟班,勤務兵,表面沒什麼,骨子裡瞧不起他。
那種眼神兒,他一眼就看穿,沒人瞞得過他。人家姜琳就沒瞧不起他,也沒有因為方澄光長得比他俊就格外好。他覺得單憑這一點,他認她這個嫂子。
賀長江看著方澄光,“方澄光,你什麼意思?”
方澄光:“一樣的意思。”
你有娘有姊妹的,你哪裡來的毛病瞧不起女人?以前咋沒看出來你這麼扭曲?過去也就是笑話一下大院裡哪個潑婦或者說說哪個女文工看上誰誰,也沒怎麼樣。
誰知道,他越來越過分,連剛見面的姜琳也不放過,直接指責她狐狸精。
這就真的太過分,跟他做兄弟都跟著丟人。
賀長江氣得咬肌都哆嗦,轉身甩開趙全有和杜強的拉扯跑了,一腳踢開宿舍的門,“換地方,不在這裡住了!”
聽見他在咆哮,方澄光對何亮道:“收拾一下,過兩天咱們也搬家。”
何亮激動地看著他,又看看程如山:“真的?你們這速度,也太快了!”
白天才說,這就可以搬了?
方澄光對姜琳笑道:“程哥有辦法,我服氣的。”
想起程如山和鐵公雞談判的場面,方澄光覺得開了眼界。從來沒想到以下犯上,還能犯得這樣理直氣壯,最後還讓鐵公雞一副感激不盡的表情。方澄光甚至覺得,程如山進了軍區大院,以後他們這撥年輕人,只怕要變一變了。
如果一個無名小輩進來,那就是石沉大海,激不起什麼浪花。可程如山不一樣,他一來就在操場上一戰成名,現在滿大院兒的小年輕誰不知道賀長江幾個一起輸給他?
沒想到賀長江卻那樣狹隘,算了,不管他。
大寶和小寶湊過去,大寶對方澄光道:“方叔叔,你有原則,懂禮守信,服你!”
方澄光忍不住摸了摸他的頭,“別給我扣帽子啦,咱們是兄弟,你們維護的人,我當然也要維護。”
眾人:…………
別東山沒跟著賀長江走,反而過來問:“澄光,我跟你們一起去,行不?”
方澄光:“問大學生。”他下巴點了點姜琳。
別東山一臉歉意:“姜琳,對不住,為之前的冒犯給你道個歉。”
姜琳笑了笑,“算啦,我分得清是玩笑還是敵意,沒那麼小氣的。”
第二天程如山和方澄光帶著何亮、別東山出去辦事,姜琳送大寶小寶去上學。
她看小寶不背書包,東西都塞大寶書包裡,就道:“也許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