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如山張嘴不輕不重地咬了她一下,以示懲罰。
姜琳蹙眉,清眸似嗔,“程如山,你、啊——”
他腰身一沉,徹底佔有她。請你記住我的名字,再也不要忘記,再也不要叫錯。
一開始姜琳覺得兩人勢均力敵,可以一戰,自己也不丟人,後來她發現這廝才開始!
每次她受不住求饒,他便哄她叫他的名字,可她發現那純粹騙人,她喚他的名字只會讓他更興奮,停不下來!
最後她實在不行了,求他,“程如山,求給留條命~~”
她還年輕,不想縱慾過度死在床上。
他低低地笑,胸腔裡發出來的震顫,性感得要命,“沒事,我的命給你。”
姜琳:……求你可憐我,我真的很脆弱。
她看著窗外月上中天,看著月亮西轉……實在太累太困了!
誰特麼跟禁慾太久的男人睡一起誰知道。
第二日姜琳醒來的時候,發現家裡靜悄悄的一點動靜都沒呢。她看了看自己,清清爽爽,穿著背心短褲,應該是程如山幫她洗過穿上的。
她趕緊爬起來,穿戴整齊,下地,悄悄開啟門縫往外看看,外面一個人也沒有呢。
她立刻開門走出來,趕緊去洗漱,外面日頭已經……老高,看那高度,起碼得三杆子高。
再過個小時估計可以吃晌飯了。
她回堂屋摸了摸,鍋裡還給她留著飯呢,不熱,但是也不涼。她掀鍋,看裡面一碗雞蛋羹,還有幾個白麵卷子,幾個茄盒。她趕緊端出來放在桌上,一個人坐下吃飯,尋思趕緊吃完出門,等他們回來,她就可以說自己早就吃過出去忙了一圈才回來的。
正吃著,院門響了,姜琳趕緊把飯笸籮端起來放在櫥櫃上。
程如山從外面大步進來,看她在吃飯,笑了笑,“餓壞了吧,讓你昨晚把茄盒吃掉你不吃。”
姜琳咬咬牙,飛了他一眼,兇巴巴的。在程如山看來,她這是在勾引他。
“你們都去哪裡啦?”她問。
程如山:“我去幫你鋪瓦,爹孃他們去隊裡剝玉米了。”
現在掰玉米,有人掰下來運到場裡,有人在場裡剝玉米皮。
姜琳鬆了口氣,還好還好,大家不知道她睡到中午。
程如山伸手摸摸她的臉,惹得她拿眼瞪他。“程如山,你別總摸我,讓人看見影響不好。”
程如山看了看自己的手,“對不起,我控制不住。”
他也不知道為什麼,摸她上癮,就好像這小臉在這裡不摸一下對不起自己一樣。他無法抵抗撫摸她帶來的美好又滿足的感覺,他搞不懂,索性隨心而為,反正是他媳婦兒,摸一摸也不犯罪。
姜琳白了他一眼,“你這叫面板飢渴症。”
程如山好奇:“是病嗎?”
姜琳點頭:“是,病得不輕。”
程如山就坐在她身邊,笑道:“那就請媳婦兒救命,反正我的命給你了,你看著辦。”
姜琳很認真地看他,她發現這人了不得啊,一本正經地說不正經的話,還讓人覺得很受用。她趕緊把飯吃完,收拾好,裝作自己很早起來吃過早飯的樣子,“今天上午輪到誰家?我這就過去。”
程如山:“都晌天別去了,大不了跟爹孃說你才回來。”說完他就笑。
姜琳的心思被他說破,臉紅了紅,伸手擰他的腰,卻一點肉都擰不起來,實在是可恨就擰他的臉。
程如山也不惱也不抗拒,還故意配合著把臉頰鼓起來讓她捏。
姜琳竟然覺得他有點可愛,忍不住親了他一下,卻被他摁住親回去。
過了一會兒,他把她扶起來坐好,一本正經道:“下午我去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