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歡他的人也很多。
一名公安道:“程福貴,我們查到三十幾年前,你勾結趙發榮發國難財,現在帶你回公安局調查!”
程福貴大驚失色,立刻道:“冤枉,公安同志,這是有人栽贓汙衊,我程福貴仰不愧於天……”
“程福貴,你還是不要喊口號了,我們已經有確鑿的證據,走吧。”莊隊長從外面走進來,一揮手,兩名公安上前將程福貴銬走。
程福貴一個勁地說冤枉,還問莊隊長到底怎麼回事,有什麼證據。
三十多年過去,他不信能有什麼證據留存。
當年他雖然和趙發榮的手下有勾結,但是他並沒有真的做什麼,這也要感謝程榮之的出手,之後他掀了趙發榮的老巢,他不但無過,他還有功!
他被押出去的時候,一眼就看見站在門口白楊樹下的程如山,神態悠閒,笑容恣意。
程福貴雖然憤怒,看到程如山的時候卻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臭小子,你害不了我。”
程如山微微挑眉,“程福貴,就算不槍斃你,也讓你把牢底坐穿,雲野湖歡迎你。”
程福貴還想說什麼,卻被押上挎鬥摩托。
莊隊長回頭朝著程如山擺擺手,“走了。”
程如山抬手示意,看著他們轟然離去,他雙手揣在褲兜裡,慢慢地走出去。他沿著公社旁邊的小河慢慢前行,再有幾天就是冬至,河裡已經結了冰,蘆葦隨風飄搖,白茫茫一片,蒲子雖然乾枯卻依然如劍直插天空,姿態不改。
他站在河邊,思緒萬千,最後就定格在姜琳帶著大寶小寶在玩水的畫面。
日落西山,映著冰面一片金黃,斜射的光芒裡,有著對明天的期待。
他輕輕地笑起來,迫不及待地想回家,看看他們開心的笑臉。
到家正好姜琳和文生一起回來,文生揹著他的寶劍,像個俠客。
姜琳穿著閆潤芝給她縫的雞蛋番茄的棉襖,掐腰、盤扣、右衽,保暖又好看。為了防止弄髒,外面套著一件灰藍色的大褂子,腰上繫著腰帶。這是是她自己設計的風衣款式,閆潤芝給剪裁縫的。
哪怕冬天穿著棉襖,她腰身也是細細的。
看到程如山回來,文生也很高興,也不打擾他們說話,自己回家練劍去。
姜琳看著程如山眼睛都亮了,挽著他的胳膊,“當家的你可回來了,有日子不見了哈。”
程如山:“姜廠長,這是想我了?”這陣子他根本沒跑長途,也就連著三四天不在家,她還巴不得呢,免得他總跟她探討“兩人擁抱每一天”的事兒。現在這麼甜蜜殷勤,肯定別有所圖。
姜琳笑嘻嘻的拿出一張單子,靠在他身上,“是的呢,可想了。”請他幫忙拉煤炭和水泥。
程如山瞅了眼那單子,似笑非笑地看她,“姜廠長,請你注意影響,我會害羞的。”
你會害羞?姜琳仰頭看著他,用下巴點了點西邊的日頭,太陽公公作證,你就沒有害羞的時候。
程如山看她那俏皮的樣子,手臂一伸攬住她的腰,單臂將她抱起來,“咱們去小樹林做害羞的事兒。”
姜琳嚇得直踢腿,拍打他的胸口,“說正事呢,快放我下來!”
程如山:“哦,原來不是想我啊。”
姜琳:“是真想的。”
“有多想?說來聽聽唄。”他看著她,夕陽的金光落在她的臉上,讓她雪白的肌膚鍍上一層透明而溫暖的黃,溫柔至極。
他低頭飛快地親了一下。
“喂,你過分啦!”姜琳跳起來揪他的耳朵,掐不到腰肉,拽拽耳朵也可以。
正鬧著大寶小寶和程蘊之從東邊回來,“爹回來啦!”他們飛奔過來,到了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