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回頭呢,就給他下一把迷藥,將他帶得遠遠的,反正他和我們見面,也是偷偷摸摸,自己貼身小廝都沒跟來而是留在東昌府做生意替他遮掩耳目呢。”
秀容就哼了一聲。
聽了半晌,直到他們睡著了,秀瑤才回過神來。
更深露重,她不由得打了個寒噤,齊風立刻將她的衣裳緊了緊,低聲道:“我們離開這裡,去外面守著。”
秀瑤嗯了一聲,又由他帶著,越牆而出。
齊風另外還帶了幾個人來,讓他們盯著小院,他則帶秀瑤找了一家小客棧休息。
秀瑤夜裡著了涼,回來就打噴嚏流鼻涕,眼淚嘩嘩的,後來竟然又開始發熱,齊風自責得了不得,差點顧不上秀容那裡。
秀瑤擤著鼻涕,拿手巾不斷地擦著眼睛,叮囑他不要忘了第二日一大早就去。
齊風她好不容易睡著,才吩咐了親信的人保護她,他則親自去小院那裡。
他趕去的時候,恰好秀容和金大姐乘車出門,齊風就讓四個人跟著去,若是秀容是回濟南還好,若是不回濟南,不惜一切代價,直接將她帶回去。
金大姐走了一個時辰之後回來小院,手裡還提著酒肉,徑直去了東廂。
這裡的主人家都是她的人,早就避開去了惹愛成性。
齊風就到金大姐帶了酒肉去了馮清然的屋子,兩人自然是得意地一番合計,說什麼事情非常順利成功,要慶祝一下。
馮清然不疑有他,就和金大姐喝酒,嘴裡還道:“我也是被這情聖之名連累,竟然真的就放了她如此清白的離開,真是……不甘心!”
金大姐媚眼如絲,“五少爺,清白的離開,她才能賣個好價錢,若是不清白了,只怕二十兩都夠嗆的。你想啊,也不是什麼特別的人兒,就是模樣好點,可那脾氣夠嗆,不會琴棋書畫,年紀也大了,□也費勁,沒什麼用。估計十兩都夠嗆呢。”
馮清然就嗯了一聲,喝了酒,就覺得渾身燥熱,想起秀容那雪白的臉頰,貓兒一樣的眼睛,那柔軟的身段,忍不住渾身的血液都往下流去。
他一下子扯開了胸口的衣襟,露出了結實秀美的胸膛,只覺得身體裡有一把火在燒,讓他立刻就想去將她追回來。
一抬眼,他就到她竟然出現在門口,對著他似怨似嗔地拋媚眼,他再也忍不住,喊了一聲,“你這個小野貓兒!”然後立刻就朝她撲去,將她一下子壓在身下,三兩下就剝光了兩人的衣服,一瞬也不想等,猛得就挺了進去。
身下的人兒發出了一聲歡愉的低吟,浪蕩而妖媚,更讓他熱情似火,什麼都不顧地就大動起來,嘴裡還胡亂喊著心肝寶貝,我喜歡的就是你之類的混話。
躲在後窗的齊風著馮清然將那個金大姐摁在身下就低下了頭,聽著那些汙言穢語,他的臉色就越來越冷,那馮清然竟然開始說胡話,連秀瑤的名字都叫了出來。
此時的齊風,不再是秀瑤認識的那個似冷峻卻溫和沉穩的青年,而是冷酷嗜殺的,像一頭蟄伏的猛獸,又像是久歷血腥的利劍,需要鮮血的滋潤一樣。
屋裡的兩人一番狠命地纏綿,完事之後,馮清然藥性未退,還纏著金大姐要。
金大姐閱人無數,又因為自己是個女強人,帶了一些兄弟,被下面的人尊重著,敬畏著,不能滿足自己奇特的需求。她就喜歡被人強著,所以就半推不就的,然後馮清然急了又是一頓強。
這時候,金大姐突然尖叫一聲,“你,你是誰!”
她推不開身上的大動的馮清然,只得拉了被子蓋住兩人。
而地下的齊風也是尷尬至極,以為他們完事,所以要進來處置馮清然呢,哪裡知道……
他面色冷寒如冰,簡直要將人凍死,金大姐的人都被她打發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