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
李珣垂眸睇她,林秋曼與他對視。
他心裡頭到底還是有疙瘩困惑,問道:“我若還對你不死心,要怎麼才能把你請君入甕?”
林秋曼:“殿下想聽真話嗎?”
李珣:“真話,有誠意的那種。”
林秋曼想了想,“如果奴是一隻鳥雀,那殿下就是天空;奴是一條魚,殿下就是海。”
李珣抿嘴笑,“你要求還挺不少。”
林秋曼垂眸,“殿下以身為籠,奴心甘情願入套。天空有多大,鳥雀就飛得有多高。天空小,鳥雀也會飛得底。你在哪裡,奴便在哪裡。”又道,“海大,奴遊得就遠。如果最後乾涸得只剩一窪水,奴也會心甘情願在那窪水裡陪伴,不會另尋水源。”
李珣沒有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