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淨的臉上盡是沉寂,身上罕見的多了幾分孤僻淡漠。
林秋曼有意洗涮他,故意問:“殿下的手傷可痊癒了?”
李珣心裡頭不痛快,不答反問:“你那手傷可好了?”
林秋曼晃了晃胳膊,“已經大好。”
李珣冷淡道:“也好了。”
林秋曼惡毒道:“什麼時候再撕一回?”
李珣:“……”
他默默地把臉別開。
華陽怕二人鬧僵了不好收場,打圓場問:“你接手的那樁案子可上過公堂了?”
林秋曼回過神兒,“昨兒上過的。”
華陽來了興致,衝她努了努嘴,“兜著胳膊上的公堂?”
林秋曼點頭,當即把大概情形細細講述了一番。
李珣表面上對她冷淡,實則在認真傾聽。
聽到她用假證把實情詐出來時,忍不住懟道:“那馬縣令怎麼就沒把你打死?”
林秋曼不高興道:“法外有情,若所謂的‘假證’給他人造成了中傷,再打也不遲。況且奴使的詐並非誣陷他人,而是把實情詐出來。奴若因此捱了板子,而實情卻被掩藏,那是不是可以問馬縣令昏聵之罪?”
李珣閉嘴不語,不想跟她辯歪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