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事業的。
她需要的是一個能與她匹配,並且還能扶持事業的郎君。
那個人應該是晉王。
他是最適合不過。
家宴那天林秋曼早早就去了,華陽雖然把府裡的玩意遣散了,到底還是喜歡熱鬧的性子,叫她早些過去陪她。
隔壁的李珣則在政事堂辦完公務才去的華陽府,路過自家門口時都沒進屋換身衣裳,就穿著章服過去吃午飯。
見他從政事堂過來,華陽說道:“五郎近來很忙嗎?”
李珣把官帽遞給吳嬤嬤,坐到椅子上道:“快到年關了,各地方政府的考核會陸續送來,多少要忙碌些。”
華陽打趣道:“我看你一天到晚忙著政務,照這個趨勢,得打一輩子光棍了。”
李珣:“……”
姐弟二人敘了陣兒家常,沒隔多時郭嬤嬤來尋,華陽起身道:“我先過去一趟,你在這裡歇會兒,開席時再叫你。”
李珣“嗯”了一聲,獨自坐了會兒,似想起了什麼,吩咐家奴道:“去把林二孃叫來。”
不一會兒林秋曼被家奴領進屋,她畢恭畢敬地行福身禮。
也不知是心理因素還是其他原因,每每見到李珣一身章服就覺得壓力倍增。
那種不怒自威的氣場令人不敢窺視,太過莊嚴肅穆,讓人在無形中生出幾分畏縮。
李珣看著她沒有說話,林秋曼也不敢吭聲,就垂首盯著地板。
兩人在靜默中僵持了許久後,李珣才開口說道:“你把何世安回絕了。”
林秋曼愣住,似沒聽清,她詫異地抬起頭問:“殿下說什麼?”
李珣盯著她的眼睛,一字一句道:“回絕何世安。”
林秋曼:“???”
這是什麼鬼要求?!
見她露出困惑的表情,李珣面無表情道:“沒聽明白我說的話嗎?”
林秋曼:“奴沒聽明白。”
李珣勾了勾嘴角,無恥道:“你拆別人的姻緣,我拆你的姻緣。”頓了頓,“強拆。”
這話把林秋曼氣著了,東張西望了會兒,視線才落到他身上,慍惱道:“殿下蠻橫不講理,奴聽不明白你的意思。”
李珣緩緩起身朝她走近,帶著強勢的壓迫氣場,“你不明白,我便再說一次,你的姻緣,我見一次拆一次。”
林秋曼:“……”
看著那身紫袍章服朝她逼迫過來,明明人模狗樣的,一副君子清高的面孔,卻說著無恥又蠻橫的言語,她只覺得自己日了狗。
李珣居高臨下道:“現在你聽明白了麼?”
林秋曼的情緒被激了出來,心急道:“殿下蠻不講理!”
李珣理直氣壯回答:“對,我仗勢欺人,你能怎麼著?”
林秋曼被氣哭了。
李珣步步逼近,那身不容褻瀆的官威範兒帶著強勢又霸道的氣場全方位碾壓她,逼得她節節後退。
他再次重複,“我的話,你聽清楚了麼?”
林秋曼怒道:“欺人太甚!”
李珣冷笑,“若不然,你以為我費盡心思爬到高位又是為了什麼?”
林秋曼被這話噎著了,瞪著他不吭聲。
李珣揹著手微微彎腰,好整以暇道:“我說過,你成日裡拆人家的姻緣,總有天是會遭報應的。”
林秋曼咬唇不語,被他盯得發慌。
那眼神赤-裸-裸的充滿著佔有的慾望,帶著不容抗拒的侵犯。
她的心裡頭有些發憷,試圖用禮儀教條鞭笞他,緩和氣氛插諢打科道:“殿下莫不是吃醉酒了,盡說些胡話。”
李珣被她逗笑了,整個五官都帶著愉悅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