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經,骨子裡騷包得要命。
秦宛如是沒有男女大防或貞潔烈女的觀念的,她不討厭王簡,也識時務,若是把他惹得不痛快了,秦家勢必遭殃。
他要索吻,她就當白嫖,況且還是人家主動送上門來的。
抱著這樣的心態,她低頭吻住了他的唇。
那種奇妙的小刺激令王簡上癮,甚至沉迷。
唇舌交纏間心跳加速,王簡貪婪的想要索取更多。
秦宛如只覺得血壓飆升,體驗跟偷情一樣,真他孃的刺激!
一吻過後,雙方的血壓都有點高。
王簡的臉上起了瀲灩的緋色,看她的眼神欲說還休。
那一刻,秦宛如忽然有點領悟到大長公主為什麼要惦記他了。
這男色當真是極品,那麼多人眼饞著,她秦三娘連力都沒有費就能搞到手,不虧!
離開那間屋子後,秦宛如的心情有點複雜。
之前她是有點察覺王簡對她是不一樣的,但沒料到他會直截了當挑明,王家那個火坑誰跳誰遭殃,打死她都不會進去。
好在是他也沒有強求,只要這層窗戶紙沒有當著眾人的面捅破,那大家都還能安穩做人,自家老爹在朝堂上需要根基,若有他護著,總能順遂些。
秦宛如沒有多想,只顧著走一步算一步,目前最重要的是她種的白疊子,其他都不是事兒。
走到轉角處時撞上了段珍娘,兩人都被嚇了一跳。
段珍娘見到是她,忙問道:“我正要去找你,方才王三郎把你叫去可有為難你?”
秦宛如淡定道:“沒有,就問了幾句話。”又道,“前些日瑞王府春日宴,我家也去的,他過問了一下。”
段珍娘不懂朝政上的事,擔憂問:“沒說什麼吧?”
秦宛如搖頭,“沒說什麼,我能應付。”
段珍娘:“能應付就好,我現在看到他就怕,特別是牽扯到姨父身上。”
秦宛如安撫道:“莫要瞎揣測。”
不一會兒賀亦嵐也來找她,秦宛如跟著他過去了一趟。
賀亦嵐上下打量她,問道:“那禍害有沒有對你動手動腳?”
秦宛如笑道:“沒有,就問了幾句話,跟我父親有關。”
賀亦嵐半信半疑,“當真如此?”
秦宛如點頭,“當真。”又道,“姐夫是知道瑞王跟王家的關係的,前陣子瑞王府春日宴我家也去了,他清問了一下。”
聽到這話,賀亦嵐不禁陷入了沉思。
中午飯後眾人各自去睡午覺小憩,待到下午遲一些人們才去地裡幫忙移栽棉花苗。
秦宛如也親自動手,拿竹片把基坯裡的棉花苗一株株撬起來放進箢箕裡。它們的根部有方塊狀的基坯做養護,移栽後適應新環境也能保證養分和護根。
女郎們負責取棉株放進箢箕裡,董家負責挑過去把棉株放進坑裡蓋上泥土,蔡家則負責挖坑。
人們七手八腳,一邊說笑一邊幹活兒,氣氛愉悅歡暢。
稍後賀亦嵐和王簡也來湊熱鬧,兩個郎君身段高挑,氣度又好,皆是錦衣華服,站在田埂上與這群人格格不入。
秦宛如扭頭看了他們一眼,故意說道:“二位莫不是也想來體驗一下人間疾苦?”
王簡冷哼一聲,不屑道:“說得你好像就不是嬌生慣養似的。”
秦宛如:“……”
王簡的視線落到一群佃農身上,把他們打量了一番,指了指董世遠問:“你們替秦三娘種地,她一年給多少工錢與你們?”
董世遠見他氣度不凡,知道是個貴人,忙恭維道:“回郎君的話,秦小娘子仁善,非但不計較我們這些老農沒有見識,還大方得很,給的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