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攪和到了一起,委實令人不可思議。
這不,傍晚下值回去後秦致坤都覺得稀裡糊塗的,哪怕他在大理寺任職一年,跟王簡的交流也是少得可憐,今兒兩人居然嘮上了!
方氏見他拿著筷子若有所思,好奇問道:“老秦你怎麼了,像有心事一樣。”
秦致坤回過神,不答反問:“我是瑞王的人吧?”
方氏點頭,“對。”
秦致坤:“今日在公廚我跟王宴安嘮了一陣子。”
方氏:“???”
秦致坤似乎覺得不可思議,“你說我倆能嘮啥?”
方氏也是丈二金剛摸不著頭腦,“對啊,大庭廣眾之下你倆能嘮啥呢?”
秦致坤越想越覺得王簡這個人邪門兒,他明明是王家人,卻偏偏能跟梁王他們攪和到一塊兒,現在又來攪和他這個瑞王的黨羽,怎麼看都覺得不對勁。
見他深思,方氏戳了戳他,“你今日到底怎麼了?”
秦致坤擱下筷子,說了一句她聽不明白的話來,“王簡這小子有點名堂。”
方氏:“???”
秦致坤沒心思用飯,起身道:“我去書房坐一會兒,看點東西。”
他原本是要看範謹的文章,結果書房裡沒有,被秦二孃拿去了。
秦致坤把她叫了來,秦二孃覺得那文章作得好,點評了一番,說得頭頭是道,令他頗覺欣慰。
這些日他忙於公務,也沒怎麼過問她們,倒是對她們有些疏忽了。
秦二孃並未放到心上,一心謀劃範謹,秦宛如則忙著她的地,人們都有事情幹,不像以前那般圍著這個家轉了。
秦致坤有心事,也未跟她說得太久,一門心思琢磨官鹽這事。
王簡說這一國策是梁王出的主意,而梁王是廢太子一黨的人,但它偏偏落到了王家的手裡進行實施,這就奇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