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過?”
秦宛如進來道:“來過,人沒嚇著,把狗給嚇壞了,一個勁兒嗚咽。”
段珍娘:“???”
旺財不是來看家護院的嗎?
這不,雙胞胎又跑到後院的井口蹲著,連帶著那隻大肥橘貓。
它眯著眼睛喵嗚兩聲,昨晚它可聽得清楚,井裡頭有魚。
過來看到兩人一貓蹲在井邊,秦宛如哭笑不得,“你倆還要不要吃早食了?”
秦五娘遺憾道:“三姐,昨晚我睡沉了,他們說有聽到魚的叫聲,把旺財都嚇壞了。”
秦宛如:“人家來打過招呼了,你瞧,咱家貓都知道井裡有魚了,要不然來守著作甚?”
兩人的視線同時落到橘貓身上,秦宛如把它抱走了,結果剛抱到前院,那傢伙又溜到後院來守在井口邊。
有魚。
中午回到秦家後,方氏問她們感覺如何,秦宛如無奈道:“人沒嚇著,狗倒是被嚇壞了。”
方氏:“……”
秦婉如嫌棄道:“那旺財平日裡可神氣了,關鍵時刻掉鏈子,還沒橘貓厲害,那貓知道井裡有魚,一直蹲在那兒守著。”
方氏:“……”
她默了默,“你爹的膽子還當不住那隻貓。”
秦宛如:“……”
多麼痛的領悟!
下午她閒著無聊和段珍娘嘗試用模型做小被褥試試。
秦宛如的手藝顯然不太好,做出來的彈棉工具奇醜無比。
盛放棉花的木架子有一尺半長,呈長方形,框架上插了很多筷子,長短不一,看起來像竹籬笆。
段珍娘瞅著那些筷子,這做工真的很糙。
秦宛如指著木架子介紹道:“一般來說,這個架子的尺寸應是平時床鋪的尺寸,是要把它放到長椅上懸空的。”
段珍娘點頭,“那這些筷子是拿來做什麼用的?”
“牽紗用的。”
“???”
“咱們要把白疊子放進這個架子裡,自然要在底部牽紗了,這就需要用到棉線,現在沒有,我用苧麻線代替。”
段珍娘興致勃勃地看著她的舉動。
秦宛如將苧麻線穿進牽紗篾裡進行勾線,她沒幹過這個,線牽得毫無章法,亂七八糟。
但不管怎麼說,最後總算在架子上鋪就出一張由苧麻線造就的細密網子。
段珍娘點評道:“你這手藝也差了點,跟喝醉酒的蜘蛛亂爬一樣。”
秦宛如:“……”
別說,還真的挺像喝醉酒的蜘蛛爬出來的網。
“現在可以把白疊子放上去了。”
段珍娘隨手捧了一把上去,有點多。
秦宛如摳門道:“給我省著點,後面還要做一些東西呢。”
於是段珍娘又撈了些出來。
秦宛如拿起彈弓和彈花錘,“這裡頭的白疊子需要用它們把它彈蓬鬆,達到處理羊毛一樣的效果。”
段珍娘若有所思,“難怪彈弓要用牛筋,牛筋韌性強,彈錘的幅度也大。”
秦宛如:“我琢磨著,這需要極大的手勁兒和力道。”
段珍娘點頭,問道:“弄蓬鬆之後呢,再拉網?”
秦宛如:“對,再拉一道網。”
她用粗糙的技藝把棉花弄蓬鬆後,再用“喝醉酒的蜘蛛”手藝鋪了一張網到上頭,將棉花做成夾心的模樣。
段珍娘問:“這樣就行了?”
秦宛如:“中間得扎幾針固定牢靠一些。”
段珍娘:“我來。”
她拿過針線在亂七八糟的紗網上紮了幾針把棉絮固定,因知道織布做衣的工序,又在架子邊緣鎖邊防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