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落落大方道:“範郎君你可聽好了,一月主人笑幾回,相逢相識且銜杯。”【注1】
範謹應道:“草長鶯飛二月天,拂堤楊柳醉春煙。”【注2】
秦二孃:“烽火連三月,家書抵萬金。”【注3】
“人間四月芳菲盡,山寺桃花始盛開。”【注4】
“五月榴花照眼明,枝間時見子初成。”【注5】
“畢竟西湖六月中,風光不與四時同。”【注6】
“……”
二人你一言我一語,又像之前那般鬥了起來。
秦二孃反應靈敏,範謹也不相上下。
兩個皆是飽讀詩書之人,肚子裡裝了不少墨水,鬥起來誰都不服輸,讓在場的人們連聲喝彩。
這不,方大郎感到很是自豪,讚道:“咱們二孃當真了不得!”
方二郎也道:“若我家這兩個崽子能有她一半的學識,何愁科舉不成。”
方大郎:“可惜生成了女兒身,若是男兒,定有一番作為。”
秦宛如坐在一旁看著自家二姐傻笑,她覺得自信的女郎可好看了,就像當初在擊鞠賽場上一樣,總能讓人生出一股子敬佩。
他們秦家的女兒個個都是了不起的,遇事有膽量有氣魄,不比男兒差。
對陣打擂臺的兩人針鋒相對。
範謹骨子裡有文人的清高,更何況寒窗十年苦讀,若連一個閨閣女子都打不過,那才叫丟人,幾乎是全力以赴的。
秦二孃同樣亦是。
自小到大秦致坤都遺憾她不是男兒身,若不然參加科舉定能博得功名,今日難得遇到一個有功名在身的對手,正巧可以檢驗她到底有沒有這個實力。
“九月寒砧催木葉,十年征戍憶遼陽。”【注7】
“為客悠悠十月盡,莊頭栽竹已過時。”【注8】
“……”
隨著時間的延長,兩人的對答比先前明顯慢了不少,因為多數都已經對過了,得在腦子裡搜尋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