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燉湯燒肉的時候丟一塊進去還能提香,也能當茶水沖泡,具有理氣化痰,健胃等作用。
祖孫倆在房裡嘮家常,明兒秦宛如就要去莊子了,多陪著些。
晚些時候秦致坤回來看到廂房裡的東西,發出靈魂拷問道:“賀家是撿錢了嗎,砸了這麼多東西來?”
方氏沒好氣道:“你這怎麼說話的?”
秦致坤拿起幹銀耳瞅,又立馬放下,“哎呀燙手。”
方氏被他的動作氣笑了,打了他一下。
秦致坤看到竹簍裡的葡萄,揪了一粒來嘗,再問了一遍,“這些真是賀家送來的?”
方氏點頭,“是賀家送的。”
秦致坤自言自語道:“改日我得好好問問親家,他們是不是撿錢了,照這麼個送法,我得開始反省我到底哪兒出了岔子。”
方氏:“……”
秦致坤:“哎,葡萄也燙嘴。”
方氏:“那你還饞。”
秦致坤又揪了一粒,“這個天的葡萄真甜。”
兩人出了廂房,秦致坤道:“明兒給珍娘拿些去,當初你妹子為了大娘的嫁妝破費不少,家裡有好的不能落了她。”
方氏:“哪用得著你提醒,自家的外甥女,我知道疼。”
第二天秦宛如給段珍娘帶了不少東西去,她們都要去莊子,索性拿過去吃。
路過書肆時,彩英匆匆拿了一包油糖塞到剛出來的孔氏手裡,便忙著出城去了,留孔氏站在院子裡拿著掃帚丈二金剛摸不著頭腦。
她一臉懵地把紙袋拿進屋,說道:“彩英那丫頭方才急趕匆匆地塞了一包東西給我,這應是糖?”
屋裡的範謹探頭,“秦小娘子來過?”
孔氏:“沒有。”
她聞了聞紙袋,一股濃郁的奶香撲鼻而來,混雜著少許蜂蜜的香氣,叫人嘴饞,“還真是糖。”
範謹:“上回阿孃送她們帕子,多半是覺得不好意思,回贈你的。”
孔氏:“這叫我真不好意思了。”
範謹笑道:“阿孃試試看好不好吃。”
孔氏給了他一粒,自己也好奇地取一粒來嘗,入口全是醇厚的乳酪香甜滋味,她“哎喲”一聲,範謹問道:“怎麼?”
孔氏:“磕牙、燙嘴。”
範謹:“???”
孔氏頗有幾分小激動,“我這哪是吃的糖,我這是吃的銅板子!”
範謹:“……”
這不,段珍娘在路上也說油糖根本就不是糖,是銅板,因為乳酪和蜂蜜是非常珍貴的,價格必定高昂。
秦宛如看著她,破天荒地生出一個念頭,她要是管不住嘴,估計真會被王簡拿吃的哄了去。
待姐妹倆抵達棉田,就聽到了一件大事,原是前兒晚上有兩人來盜白疊子,結果被逮住了,當場被賀府的家奴削斷了手。
這還不算,昨兒還把二人扭送到了府衙報官,二人又被打得半死扔了出來,賀府賠了點藥費了事。
聽到陶二孃他們說起,秦宛如是被嚇慫了的,段珍娘皺眉道:“這些人膽子忒大,都打過好多遍招呼了,還是不聽要來作死。”
董世遠道:“聽說是鄰村的來犯事,估計是知道這東西金貴,想來佔點便宜,哪知碰了釘子。”
蔡老婆子道:“也是活該,兩個人的右手生生被斬斷了,還被府衙打了一頓,明明知道賀家惹不起,偏要撞上來找死,不是嫌命長嗎?”
蔡老兒也道:“是啊,聽說那兩人是偷雞摸狗的慣犯,平日裡村裡的人就頭疼他們,這下吃了大虧,可知道安生了。”
幾人七嘴八舌,沒有同情,只有憎恨。
一個有手有腳的人不為正,吃了這種大虧,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