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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子二人敘了些家常,開春天氣還沒有完全回暖,日落後就覺得冷,王簡怕她受涼,把她送回屋裡,又叫婢女給她添了件外袍。
晚飯王簡用得少,姚氏還以為他沒有胃口,說道:“今兒怎麼用得這般少?”
王簡:“夠了。”
姚氏頗覺詫異,“往日你胃口可好了,能吃下不少。”
王簡默了默,說道:“阿孃難道沒有發現我都已經胖了一圈嗎?”
姚氏:“不覺得。”
王簡:“……”
合著這些人都是睜眼瞎?
姚氏忽然戳了戳他的胳膊,還惦記著秦家二孃,說道:“上次我問你覺得秦二孃如何,你說不錯,不若我去給你討來?”
王簡默默地扶額。
姚氏:“你早該娶妻生子了,往日你阿姐當不了家做不了主,現在只要她一句話,你想娶誰都行。”
王簡耐著性子道:“阿孃勿要操心,我自有打算。”
“你有什麼打算,成日裡繃著一張臉,天天要麼公務,要麼家裡。”
“那也不會是秦二孃,此女性子烈,是個有主見的,兒若娶了她,三天兩頭的吵,你這做婆母的聽著也厭煩。”
姚氏閉嘴。
王簡:“兒想過陣清淨日子,望阿孃體諒。”
姚氏欲言又止,王簡道:“我這就回去了,明兒早起練練槍法,近些日疏懶不少,免得父親問起來又得挨訓。”
他不願提這些,姚氏也沒得法,只得送他離去。
在回去的路上瑤娘忍不住問:“郎君是怎麼換回來的?”
王簡揹著手,淡淡道:“不告訴你。”
瑤娘:“還藏著掖著呢,淘氣。”
翌日王簡天不見亮就起來練王家槍法,許久沒有練過,手生了不少。
之前他在秦家教秦致坤練五禽戲,天天早起以至於秦致坤也養成了習慣。
這不,今兒見自家閨女懈怠了,秦致坤到後宅門口喊道:“三娘該起床了!”
秦宛如痛苦的在被窩裡蠕動,沒好氣道:“爹你大清早的嚷嚷什麼呀?”
秦致坤:“五禽戲你還練不練了?”
秦宛如受不了道:“大清早的練什麼五禽戲,你老人家要練自個兒練去,別吵我睡覺!”
秦致坤:“……”
欸,怎麼就懶惰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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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不起來那傢伙, 秦致坤便自己去練了一陣兒,直到晨鐘響起,他才去換襴袍用早食。
上午秦宛如睡到日上三竿才滿足了, 在互換的那些日她天天被逼著早起去上值, 跟上墳的心情差不多, 體驗感委實糟糕。
現在好了, 她終於可以過人過的日子了。
冥想進系統, 她把之前跟006討價還價得來的五十貫補償提了出來。不禁對系統的惡趣味生出幾分唾棄, 玩青蛙王子這種老套路, 不能搞點新奇的?
秦宛如起床將私房錢藏好, 把昨兒跟王簡的接觸拋之腦後。
她對他沒有分毫興致,什麼都不能阻擋她變成女首富的腳步,更何況還是這個時代的男人。
她是打定主意要留在秦家的,等以後有錢了買個漂亮聽話的小郎君, 買大莊園,大宅子, 怎麼折騰都行!
想到此, 秦宛如覺得渾身都充滿了幹勁兒!
噢, 還有, 她爹要升職啦!
下午她去了一趟張家衚衕,看到孔氏坐在屋簷下刺繡, 笑眯眯打了聲招呼。
孔氏也笑眯眯地看向她,說道:“秦小娘子有好些日沒過來了。”
秦宛如愣了愣,隨口道:“是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