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三娘子啊。”
秦宛如:“???”
她狐疑地看向這個老兒,“秦家這麼多小娘子,你怎麼知道我在瞅哪個?”
梁王:“別以為我不知道,秦家三娘是你的心頭好,暗暗惦記著呢。”
秦宛如默默地扶額。
也在這時,另一邊的王簡朝這邊瞥了兩眼,梁王笑眯眯地碰了碰秦宛如的胳膊,“你瞧,人家在看你。”
秦宛如:“……”
梁王:“我看你倆眉來眼去的,遲早得出事。”
秦宛如忍不住問:“能出什麼事啊?”
梁王抱著手,“秦家門過來同他們打招呼,三人坐在一起嘮。
對面的秦二孃則和大長公主等人坐在一起,那面首薛郎君當真生得俊。
他一襲湖藍衣袍,跟王簡完全是兩種不同型別的人,樣貌精緻,通身都帶著陰柔之氣,手裡握著摺扇懶洋洋看賽事。
不少人好奇偷窺,也有人大著膽子窺視梁王那邊,只因那一襲緋色太過扎眼。
王簡是不太喜歡緋色的,秦宛如卻喜歡,她覺得這麼俊的臉就應該配搶眼的顏色,再加上她不像王簡那麼拘謹,笑起來時整張臉都是充滿著生機的,顯得更豔更招搖,如一抹姝色吸人眼目。
這不,段珍娘暗搓搓道:“今兒算是飽了眼福。”
王簡嗤鼻,他永遠都理解不了女人對男色的興致。
賽場上賽事正激烈,王簡沒什麼興趣,春日裡的太陽暖烘烘的,他眯著眼有些昏昏欲睡。
段珍娘忽然問他,“我們什麼時候下種?”
王簡:“下月。”
段珍娘:“前日我買了些小麥種。”
王簡“唔”了一聲,對種地話題更沒興致。
段珍娘還是比較敏感的,總覺得這個小夥伴近些日總是對什麼都提不興致,說道:“三妹你是不是哪裡不舒服?”
王簡:“???”
段珍娘:“你以前挺活潑的一個人,不知道為什麼,我總覺得你近些日死氣沉沉的,話少了不少。”
王簡默了默,忽悠道:“我月事不準了,情緒也不太好。”
段珍娘皺眉,“可有跟姨母說?女郎家身體若不好,月事就忽好忽壞的,耽擱不得,需請大夫來瞧瞧,調理調理。”
於是她非常有經驗地跟王簡灌輸大量關於月經不調的知識。
王簡痛苦地聽著,無比後悔扯上這個話題,搞得他像要做一輩子女人似的!
想到上回來月事的經歷,那滋味簡直了,不提也罷。而且很奇怪的是那段時日他的情緒也變得有些奇怪,特別敏感,完全跟娘們兒一樣,連他自己都有些受不了,矯情得要命。
還有秦三娘更神奇,全然沒有節操,一個女郎家,毫無廉恥之心居然還想親他一嘴,簡直不成體統!
那就跟小流氓似的,搞得他隨時都要謹防節操被她扒掉。
她不要臉,他還要臉呢。
也在這時,對面的賀亦嵐攙扶著秦大娘往看臺這邊走來,很是小心翼翼。
王簡看著那對璧人,當初賀亦嵐以死相逼,才換得這樁姻緣,目前看二人恩愛的樣子,想來是值得的。
段珍娘似有幾分豔羨,說道:“大娘這樁姻緣好。”
王簡:“那也是她自個兒求來的。”
段珍娘偏過頭,“往日倒從未聽你提起過,你如今也可議親了,可有理想的郎君人選?”
王簡沒有吭聲。
他還記著仇呢,他比秦三娘大五歲,那傢伙居然說他年齡大,簡直氣死他了。
還有秦致坤也討厭,不讓王家人接近,他偏要把他閨女拐走,一回拐不成就拐二回,反正秦三娘看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