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綁在一起,你彆扭什麼呢?”
範謹露出一副見鬼的表情,“婚姻大事不可兒戲!”
秦二孃看著他笑,“所以我才親自哄你來商量呀,問問你的意見,無視男女大防和名節禮教,已經是十足的誠意了。”
範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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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方各自沉默了陣兒, 秦二孃以退為進,“我今日叫你來,是想與你說清楚我的意思, 免得日後嚇著你了。”
範謹:“你現在就嚇著我了。”
秦二孃:“無妨, 以後還有的是驚嚇。”
範謹:“……”
“今日之事, 我相信你不想讓你阿孃察覺, 所以日後我想見你時你就得來。”頓了頓, “你收了酬勞, 就得盡義務。”
“我可以還你。”
“不用了, 是你自己取的, 又不是我強買強賣。”
“……”
“你回去好好考慮一下,若你覺得沒有感情也無妨,以後可以慢慢培養。”
“秦二娘子你何苦這般……”
“我這人有個毛病,若是相中的東西, 不論好壞,都會想方設法弄來試一試, 若不然總惦記著心裡頭不舒服。”
範謹閉嘴不語。
秦二孃:“你若要拒絕我, 就誠心誠意找個能說服我的理由, 都好商量。”又道, “今日就到這兒,我放你走。”
範謹立即起身開門走了, 頭也不回。
離開蕭家後,他的心裡頭有點煩亂,被秦二孃搞得哭笑不得。
這事定然不能讓自家老孃知道, 她天天提秦家姐妹,若是知道秦二孃對他有意,指不定天天唸叨, 煩不勝煩。
想到此,範謹不由得頭大如鬥。
秦二孃這人怎麼說呢,光芒太盛,人又生得明豔,走到哪兒都是焦點。
他自知是配不上的,再加之她得大長公主青睞,未來與她匹配的夫家有無數種可能,唯獨不可能是他範謹。
他們之間的差距懸殊委實太大,完全是兩個不同層次的人,這樣的人湊在一起必定摩擦不斷,況且她還兇悍驕縱,與他理想中的溫柔小意大不相同。
她不符合他的擇偶觀。
範謹非常清楚自己的未來,他要尋的是一個普普通通知書達理的伴侶,對家境也沒甚要求,畢竟他家已經夠窮了,只願對方別圖他身上的功名。
秦二孃太過耀眼,她有過人的才華,強硬的性格,以及膽大妄為,這些他都無福消受。
回家的路上範謹心事重重,為了不讓自家老孃起疑,他又在路上耽擱了許久才回到張家衚衕。
孔氏以為他要很晚才會回來,哪曉得這般早,頗覺詫異。
範謹三言兩語把她搪塞了過去。
而另一邊的秦二孃當什麼事都沒發生過一樣回到秦家。
以前她倒不覺得無聊,那時候有秦大娘在,秦宛如也沒跟段珍娘一起經常出去,現在老大嫁出去了,老三又時常外出,只剩下兩個小的,說不上話,她頗覺無趣。
想到以後她們都會陸續離開這個家,秦二孃去秦老夫人房裡陪她說了陣話。
上午一早秦宛如就同段珍娘去莊子看棉花苗了,近日氣溫上升得厲害,各種作物都生長得快,滿地綠意叫人看著歡喜。
秦宛如拿木尺量它們的高度,數葉子,檢查生長情況。她並沒有批次種植的經驗,全靠摸索,目前看來應該是沒有問題的。
得知她們到來,董蔡兩家也過來交流這段時間獲得的經驗,都覺得只要氣候正常,這東西也沒有想象中那麼嬌氣。
秦宛如笑道:“它本就跟莊稼一樣,只要稍稍細心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