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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
這不,連秦二孃都有些心動了,若人人都能分,估計也能討好幾貫。
方敏半信半疑問:“三妹當真能討來?”
秦宛如:“試一試。”
秦二孃認真地思考了會兒,說道:“你跟王郎君說,喜錢我們要,但飛花令不能缺,讓他們出一人跟我對,什麼時候對上了就什麼時候開門兒。”
秦宛如點頭,“那就這麼說定了。”
她屁顛屁顛地跑了過去,仰頭道:“喜錢先拿來,我要兩把!”
王簡失笑,還討價還價呢。
“喜錢拿了,給開門嗎?”
“開,不過我二姐說了,你們要出一人跟她對飛花令,對得上了才給開。”
“成。”
王簡扭頭看向賀亦嵐,“再給我一把銀子。”
賀亦嵐仰頭問:“願意開門兒了?”
王簡:“願意,要求咱們出一人對飛花令,對得上了就開。”
賀亦嵐命僕人再抓了一把銀子去,王簡拿紅綢袋裝上,朝秦宛如道:“你接好了,我給你扔下來。”
秦宛如貪心問:“我的金錁子呢?”
王簡斜睨她,試探問:“你等會兒要不要去送親?”
秦宛如:“要去。”
王簡:“路上李南給你。”
秦宛如半信半疑,“你可不能耍賴。”
王簡把喜錢扔給她道:“誰賴你那點錢銀了。”
秦宛如麻利地接住,沉甸甸的一袋,她喜笑顏開地跑去跟姐妹們分。
院子裡的同僚跟秦致坤暗搓搓打趣,說道:“平日裡王少卿總愛板著一張臉,私底下原來也是個活潑人。”
秦致坤不知道回什麼話好。
另一個同僚道:“說到底也是個年輕人,愛玩是天性。”
方二孃偷偷附到方氏耳邊道:“那郎君真是生得俊。”
方氏啐道:“你莫要瞎想了,京城裡誰不惦記著?”
也在這時,外頭的範謹受賀亦嵐指派,站到門口道:“鄙人範謹,代男方迎戰飛花令,懇請秦小娘子賜教。”
門內的秦二孃對幾個姐妹們道:“今兒要讓你們好好開開眼,看我不把那廝殺得片甲不留!”
幾個姐妹表兄們人人拿著喜錢給她助威。
秦二孃率先發難,說道:“範郎君你可要聽好了,這回的飛花令,咱們從尾到頭來,仍舊是七言花,如何?”
範謹答道:“可。”
秦二孃揹著手,踱步道:“我先來,朱雀橋邊野草花。”
範謹想也不想就應道:“無人不道看花回。”
“東風夜放花千樹。”
“一樹梅花一樹翁。”
“柳暗花明又一村。”
“稻花香裡說豐年。”
“……”
兩人隔著一道門,你一言我一語,幾乎不歇氣!
持續對戰了近茶盞功夫,門內和門外的人全都驚了。
連王簡都詫異不已,從古至今,所有跟花相關的七言詩詞,範謹幾乎是手到擒來。
更絕的是門內的秦二孃亦是不相上下,秦致坤的同僚們驚歎連連,說他這院兒裡當真是藏龍臥虎。
秦致坤心裡頭不由得美滋滋。
秦二孃是他最得意的傑作,自小就教她飽讀詩書,天文地理什麼都涉及,飛花令這等酒令不過是小菜一碟。
外頭的賀亦嵐知道範謹厲害,當初家奴跟他說這人還是舉子呢,因為丁憂錯過了會試,這才耽擱下來。
這不,王簡碰了碰他的胳膊,問:“你從哪兒找來的?”
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