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付不了,勞媽媽推了。”
老鴇上下打量她,知道她的小心思,說道:“怎麼,想著上岸了?”
玉晚沒有說話。
老鴇嘲弄道:“不是我說你,也不瞧瞧自個兒的身份,人家那是什麼人物,天之驕子,想去攀附也不先照照鏡子。”
玉晚淡笑道:“我這些年也替你掙了不少錢銀,何苦說刻薄話羞辱我?”
老鴇:“這哪是羞辱,是提醒你勿要一頭栽了進去,國公府家的門哪有那麼容易進的,就算你仗著梁王抬舉,但終歸是歡場上的姑娘。”
玉晚垂首不語。
老鴇繼續說道:“你想上岸,我也不攔著你,好歹相處了一場也算緣分,若是他日你攀了富貴,我也沾了光。怕就怕你太天真,國公府家的世子,京城多少貴女都偷偷覬覦著呢,不多你一個玉晚。
“那樣的家世,往後娶的主母孃家背景必定是極其厲害的,你若能攀上,能討得到什麼好?
“一個歡場上的女郎,說到底還不是權貴手裡的玩物……”
“他不是這樣的人。”
老鴇被氣笑了,“你還真對那人上了心!”停頓片刻,“也對,那樣的郎君,哪個女郎不喜歡。”
玉晚平靜道:“我自己的事情,無需媽媽操心。”
“你!”
玉晚不理會她的氣惱,自顧上樓去了。
另一邊的三個老兒坐在同一輛馬車裡,周項文看著梁王發牢騷道:“那小子每回運氣都好,你這是找來訛我的吧?”
梁王:“自己沒本事,還怨起我來了。”
周項文從鼻孔裡“哼”了一聲,曹復香捋鬍子道:“什麼時候試探試探?”
梁王抱手閉目養神。
周項文:“王老太君的孫子,確實不容易哄。”
曹復香戳了戳梁王的胳膊,“你什麼想法?”
梁王精明道:“那小子是一把雙刃劍,他既能刺他老子,同時也扎手。”又道,“換一個說法,就是他既能倚靠皇室母子,也能倚靠他老子,兩頭都有靠。”
曹復香:“……”
梁王頭痛道:“咱們既能把他哄出來,他同時也能在背後捅咱們的刀子,並且還是神不知鬼不覺,大不了推到他老子身上,你找誰哭理去?”
曹復香:“……”
梁王繼續頭痛,“若是出了簍子,那小子只需要在背地裡偷偷挑撥一下,便能弄得咱們跟廢太子,瑞王和端王狗咬狗,弄了一嘴狗毛,他倒好,屁股乾乾淨淨的,誰都沒得罪。”
曹復香:“……”
梁王:“這孫子就是個禍害,拿著燙手,丟了又可惜。”
周項文急了,“咱們好不容易才把王翰華那老烏龜的崽騙出來了,哪能就這麼放回去?”
梁王發出靈魂拷問:“若是王翰華做父子局,讓那崽把咱們騙回他的窩裡去燉了,你找誰哭去?”
周項文:“……”
喝醉酒的蜘蛛 秦三孃的手藝
三個老兒各自陷入了沉默中。
曹復香若有所思道:“王翰華畢竟是那小子的老子, 那小子若真的起了心思,豈不是吃裡扒外?”
梁王:“你當我怎麼想著哄他出來的,就指望著他吃裡扒外, 挖王家的牆角呢。”
周項文之前沒有細想, 現在才覺得不對味, “你說他圖什麼呀, 好好的日子不過, 瞎搗騰什麼?”
梁王自言自語道:“圖什麼, 王翰華是龜孫, 但他老孃卻是堂堂正正的誥命, 王老太君豈容得下自家孫子走了歪路?”又道,“竇維那老兒也是個了不得的人物,他教出來的學生,豈是咱們扶持的那窩囊廢相提並論的?”
這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