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這番言論,秦二孃是服氣的。
秦宛如還是那句話,“進門後其他人都不要管,本本分分攻略婆母,先把她拿下了再考慮其他人其他事,只有把她哄歡心了,她才會替你辦事,一旦你有婆母和丈夫撐腰,就算他人嚼舌根中傷你,也不至於手忙腳亂。”
這些話都被秦大娘聽了進去,點頭道:“誠意伯夫人,只攻她。”
秦宛如:“對,一門心思攻略她,她自然會替你排憂解難。”
秦大娘也是個聰明的,做總結道:“還得搭上賀二郎去討他老孃歡心,畢竟是親生母子,不看僧面看佛面,更易得手。”
秦宛如豎起大拇指,“大姐英明,哄著兒子去討好老孃,一箭雙鵰。”
秦二孃對她們刮目相看,嘖嘖道:“你倆還真是個人才!”
秦大娘罕見的露出了當初在擊鞠賽場上的野心,淡淡道:“既然冒了這個險,又豈有打退堂鼓的道理?當初在擊鞠賽場上被那麼多人圍堵,我走出了一條道來。現在再進誠意伯府,我依舊有本事再踏出一條道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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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宛如愛極了她的自信。
他們秦家的女兒個個都是不怕事的,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既有冒風險的膽量,也有遇事不亂的沉穩。
晚上秦致坤下值回來, 一進家門僕人就向他道喜, 把今日誠意伯府上門提親的事說了。
秦致坤差點跌了跟斗, 若非僕人眼疾手快扶住, 他鐵定跌了個狗啃屎。
扶了扶歪了的官帽, 秦致坤還以為自己聽岔了, 問道:“你說哪家又上門提親來了?”
僕人答道:“誠意伯府賀家。”
秦致坤身子一歪, 指了指他道:“我信了你的邪。”
也在這時, 方氏迎了出來,拍大腿道:“元威,咱家祖墳冒青煙了!”
秦致坤:“???”
夫妻二人進了屋,方氏邊接官帽邊興奮道:“今日誠意伯府上門來給大娘說親, 當時我差點厥了過去!”
秦致坤脫下襴袍,難以置信問:“這事是真的?”
方氏找來家居服給他換上, 說道:“自然是真的。”又道, “說來也巧, 那誠意伯府請來的官媒娘子剛準備出門, 誰知道撞上了易家的官媒娘子,兩人往日怕是有恩怨, 在咱們院子裡打了起來,還是老太太把她們給勸走的。”
秦致坤:“……”
方氏給他繫腰帶,笑道:“我還是頭一回見兩個官媒娘子打架鬥狠呢, 兇悍得要命!”
秦致坤憋了憋,一言難盡道:“你說易家和賀家的官媒娘子在咱們院兒打起來了?”
方氏點頭,“對。”
秦致坤痛苦地扶額, “兩家都還是為大娘說親?”
方氏:“對!”
秦致坤“哎呦”一聲,兩條眉毛扭成了油炸鬼兒,拿袖子遮臉道:“這要是傳了出去,咱家在京城裡可就是響噹噹的人物了!”
方氏知道他難堪,無奈道:“這也怨不得我,我哪知道會遇上這茬?”
秦致坤也不知道說什麼好。
稍後僕人送來晚膳,兩口子用過飯後,去了秦老夫人房裡。
老人家心裡頭也是七上八下的,一來高興誠意伯府這門親事,二來則擔憂兩個官媒娘子在院子裡打架傳出去的事。
三個人坐在屋裡,一時竟不知道說什麼。
隔了許久後,秦老夫人才嘆道:“這真是一場一波三折的造化,前腳咱們高興得了易家這門親事,結果事後又覺得不妥,空歡喜了一場。哪知還沒退易家,賀家又來了,一茬接一茬的,還一家還比一家厲害。”
方氏心裡頭暗搓搓高興,小聲道:“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