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收拾起信馬由韁的思緒，正色道：“摩雲城堡外，那裡有一片海灘，至於時間嘛，你看傍晚怎麼樣？”
“好，就這麼決定了！”煙九媚繞著恭繼走了半圈，放下一句話，“記住了，明天穿好一點。”
“什麼？”恭繼納悶了，我又不相親，什麼穿好一點？
“霜叔叔，小九走了！”煙九媚轉身打個招呼，跳躍著去了，根本沒有回答恭繼的話。
“你們談什麼了？小九好像很高興的樣子。”看著煙九媚背影漸漸消失在道路盡頭，耳畔傳來了霜軍平的聲音。
恭繼這才回過神來，莫名其妙地跳出一句話，“她要不是富家之女，該多好！”
“誰？你說的是誰？小九嗎？”霜軍平問道。
“不說她了。”恭繼內心波瀾難平，轉移話題道：“算算時間，卜大人他們差不多該回來了。”
霜軍平看看天色，道：“還早呢，一切順利的話，恐怕也要申時，方才可以回來。”
“霜叔叔，關於辯氣之術，我有幾個地方不明，不知霜叔叔能否解惑？”恭繼不想浪費時間，就想把辯氣之術學得更深入一點。霜軍平也不拒絕，兩人就在樹下，探討起辯氣之術的一些奧妙來。
這一番探討，霜軍平結合面相、骨相、身形、說話聲音及語調、走路姿勢等說了不少經驗，反而將恭繼繞得更糊塗。
原來這“辯氣之術”有“天”、“地”、“人”三個領域，涵蓋範圍極廣，霜軍平只專注對人的研究，這結合了他自己的觀察和總結，可以說乾貨滿滿，但恭繼畢竟年幼，那些察言觀色的東西，根本沒太多興趣，也很難深刻領會。
短短兩三年時間，恭繼接收的東西太多了，得益於年輕，沒有太累的感覺，但所有的知識都裝在腦海裡，難免有混雜乃至遺忘的情況，恭繼也不在意。
能學多少是多少吧，就如炒菜一樣，明明佐料、配方都差不多，不同的人，做出來的味道卻天差地別。
個人口味的不同，確定了一件事，大師做出來的菜餚，未必適合每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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