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
聞暮雨現在情緒很不穩定,記憶障礙隨時都有可能發作的她拒食拒藥。醫院沒有辦法,只能每天給聞暮雨輸液以維持她的生命存續。然而聞暮雨像剛才那樣突然暴起扯掉自己身上的輸液器的事情幾乎每天都會發生。要不是送她進來的常舒陽花了不少錢,醫院早讓聞暮雨轉院了。
只不過常舒陽也不是萬能的。常建軍一直注意著這邊的動向,常舒陽剛把聞暮雨安置在這個醫院裡暴露了行蹤,常家人就把常舒陽五花大綁地給抬回老常家了。現在能保證聞暮雨生命的只有常舒陽預存給醫院的錢。等到這筆錢被用完,如紙般脆弱的聞暮雨就是拔了輸液器也不會有人再去管她。她的死活最後只會變成報告書上的幾個字。
……話又說過來了,既然他和眼前這位大人已經來到了這裡,聞暮雨的死活也就另當別論。一切都要看這位大人的心情,一切還要看這位大人的判斷。他現在能做的只有安靜幫這兩人關上門,然後站在門外確保不會有任何人闖進來打斷他們的敘舊。
高遠識相地離開了房間。病房並沒有多好的隔音措施,中年男人知道以高遠的耳力守在門外也一樣聽得房間內的對話。
「那你、又是誰?」
房間裡的聞暮雨如此問。床邊的中年男人則是用醇和的聲音答:「我是你的父親,聞敬。」
「我的……父親……」
聞暮雨困惑地摸摸自己被聞敬碰過的手腕,像是在確定聞敬是真的存在。她的動作很慢、很慢,慢到脫去大衣放到一旁的聞敬坐回到她身邊,她才剛撫摸了兩下自己的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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