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驚怒轉變為了厭惡。
「媽媽死的時候你在哪裡?」
我墜樓而亡的時候你在哪裡?
「我滿世界找你的時候你在哪裡?」
在我向當初傷害你的那些人復仇的時候你在哪裡?
「我最需要你的時候你在哪裡?」
當我被仇恨蝕骨連自我都要失去的時候你在哪裡?
「說啊,你在哪裡?聞敬。你的遲早什麼時候算遲什麼時候算早?」
聞暮雨手上使力,那被做成鋼筆樣式的尖刺就刺破了聞敬的面板,殷紅的血液頓時順著筆尖流了下來。聽到房間內聲音不對的高遠開門一看,剛一皺眉就被聞敬命令:「進來,關上門,不要驚動外面的人,讓他們繼續待機。」
「是……」
高遠不情不願地領了命。說實話他現在就想衝上去了結了聞暮雨,在他眼裡不管對方是誰,只要是傷害了他主子的人,那都是敵人。即便那是和主子血脈相連的人也一樣。他可不在乎聞暮雨是不是聞敬的女兒。
但主子不允許,他能做的就只剩下耍耍嘴皮子了:「主子……您父親是真的儘快來見你了。您可別當他在騙您。」
「哦?那你倒是說說我父親他怎麼儘快了。」
高遠聽不慣聞暮雨這挑釁的語氣,一張嘴就想為聞敬辯解。聞敬也不制止他,只是用幽深的眸子凝視著滿身戾氣的聞暮雨。
縱使暮雨不是他的親生骨肉,暮雨依舊是他的孩子,他們有相同的味道。他能從暮雨的眼中看到熊熊燃燒的怒火與其中的憤恨,他也能感受到暮雨的悲慼與後悔。他明白暮雨這是在替李雲悲傷,在替李雲憤怒,在替李雲不值,在替李雲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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